“你当然睡我怀里呀。”说着便上来一顿毛手毛脚。香秀见此也关了门退了出去。
“你起开,干嘛呢。”
“别动,别动,这怎么还成了个死扣了。”
“我就动。哈哈哈,你别挠我痒痒呀,哈哈,烦人,烦人。”
“可算是解开了,这几日可把我憋坏了。”
“寒北钦,你王八蛋,放开我,啊啊救命呀。。。。”
一顿缠绵后,余欢躺在他的怀里,只觉着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这样一想抱的更紧了些。
“婷儿,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我每次想了解你更多的时候,你总在回避我。在我印象了小时候的你嚣张跋扈,习惯了一群人围着,有什么不痛快直接就说出来,也不管旁人脸上到底挂不挂的住,可如今却通情达理,温柔细腻,机智过人,甚是可以说是心思深沉。那日见母亲夹了你最讨厌的鱼,你竟一声不吭的就咽了下去,我就知道你不再是以前那个你了。”
“人都会变的。”
余欢不疼不痒的说着。没想到那日的小动作终是引起来怀疑。
“明明你身上有那么多的疑点,却因为是你都显的那么无足轻重了。。。。我信你”
寒北钦环住余欢,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像是在珍藏什么珍贵的东西。
余欢躺在寒北钦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鼻子发酸,她索性也不控制自己,让眼泪任性的流淌出来。女人眼泪就是要流在男人的面前,那样才不浪费。
寒北钦只觉着胸膛发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下那小人哭的跟泪人了。
“怎么还哭了,可是委屈了。你我夫妇本是一体,我该信你的。该信你的。”
寒北钦像在说给她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
“只是想着费尽心里嫁给你,便想改了以前那任性刁蛮的脾气,好好做你的妻罢了。以前的事不愿多提,是因为我们相隔甚远,悲歌城又在封城。说多了也是徒增思念和烦恼罢了。”
两个人离都很近,说着最体己的话,可却各有心思。谁知道他们又有几句是真心的呢。
形单影只却胜哪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