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朱欣皱着眉头，想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自己刚才与周也对视的感觉。

她五官挤到一起，有些纠结。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是那一种普通的傲气的目中无人，就是眼睛有点空。没什么光彩。”

“是吗？”江离刚才的他的那轻轻的一瞥。可能是因为碰到了什么不想见的人了吧，比如说，她。

朱欣还在想词语去形容，江离好笑的打断她，“你怎么看那么仔细？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朱欣愣了一下，自己也笑了。“说实话，离离，没跟蒋哥接触之前，我曾经还确实对他一见钟情过，毕竟长得长得完全是我的菜。”

“但是后来慢慢了解了以后，我发现自己完全不可能成为他的菜。”

江离挑了挑眉，不知道是谁，之前也这样跟她说过。

“而且我知道。”朱欣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这种男孩子我驾驭不了。”

说完，又有安慰自己似的又喃喃了一句，“大部分女孩都不行。他的圈子，太封闭了。很难进去。”

朱欣之后说了很多，她都没有听去。

餐桌上说说笑笑，但是好像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那些很遥远的记忆，明明之前都模糊起来了，但是好像又渐渐苏醒了。

一件一件，没有什么顺序，铺天盖地的，像洪水猛兽。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朱欣说了一句，“挺遗憾的。”

“嗯？”江离扭头看她，她刚才一直在走神，没听进去主欣说了什么，只听到个结尾，“什么？”

“我说，虽然知道不可能长久，但是没有跟这么极品的男孩子轰轰烈烈的来一场恋爱，挺遗憾的。”朱欣语气里好像真的有点伤感，为她那已经逝去的青春岁月。

江离了几秒回答，“是啊。”挺遗憾的没有拥有过他的喜欢，却把他一格一格的全部定帧在自己以前所有的日子里。

反正无论怎样，现在回想起来都挺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