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什么都不算,但就是看不惯你们欺负家小苏绥”说着拍了拍苏绥身上的残叶,拉过苏绥,“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以后文澜院我罩着了,谁要是想打小苏绥的主意,得先问过才行。”
心机这么深还想肖想小傻子,做梦吧。
她决定了,小傻子这傻病没好之前就由她罩着了。
“你,你,你敢……”尚妈妈平时跟着梅氏在家里是到处耀武扬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老太太房里的人也要敬她三分,是个嚣张惯了的,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当即就要指挥几个丫鬟婆子要将第五昭玥打将出去。
苏绥自然不依,护在第五昭玥身前寸步不让,哪个还敢上前当出头鸟,一个个如鹌鹑一般龟缩着头,直到第五昭玥自己站出来。
“怎么地,打你就打你,难不成还要挑日子吗,不过是个狗腿子罢了,莫不是被人前呼后拥惯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后公主了。”
第五昭玥噙着一抹哂笑,淡淡的开口。
尚妈妈那里见过这般胆大包天的女子,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来,一时间惊恐万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是个卑贱的婢子罢了,我家二太太辛苦管着这偌大的王府,我作为她的身边人,替她管教管教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狐媚蹄子又犯了什么错了。”
那日太太派她来文澜院探底,她瞧着她那羸弱不堪,懦弱无能的样子,以为根本没有什么堤防的必要。
再加上后来不过几日,青竹便被太太做主抬了姨娘,她便更是将她抛诸脑后,没想到先前不过装样子罢了,竟是她小瞧了去。
本以为如今这文澜院早就是青竹的天下了,没成想,闹了这半天也不见那死丫头的踪迹,且三哥儿如此维护这位,那岂不是意味着青竹这三个月来寸功未建,真是枉费了了太太一番抬举,竟是个全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