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这么大，难道……是神明凤然的爹？

宋悠然天马行空的猜测着，只听老人眼底泛起欣赏的目光，抬手朝她唤了唤：“孩子，你过来，让本尊好好看看。生命，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呀，凤然的神识竟能幻化出一个你来，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宋悠然狐疑地朝着老人走近，不知为何一向戒备心很强的她，却对这眼前的老爷爷生出了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

像是，认识了很久。

像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般熟悉。

“我们，认识吗？”宋悠然直接问道。

“我该怎么回答你呢。”老人家想了想，“能说认识，也能说不认识，神明凤然乃是继承了我的祖神之力由天地而生，我算不上她的父辈，姑且算是她的一个长辈吧。我虽陨落已久，但因与天地同生同灭，天地在我便在，我算是一直看着凤然长大的。而你，你是被封印了记忆和灵力，丢失了神识的她。所以，我算是认识你吧。”

这老爷爷竟是上古祖神，那蛇妖的事情可得好好找他问一问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得先问另外一件事情。

“你们一个说是神明凤然，一个说是上古祖神，我暂且相信你们。”宋悠然认真地盯着他们问，“但你们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还有那蛇妖身上的一缕上古祖神结界之力，祖神前辈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解释？”她补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