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这种硬茬头，她还是更喜欢在武力上摧毁对方，让对方跪下来认输。

……

“淦！你偷袭！卑鄙无耻！”

白烨被云娇桎梏，摁在地上的时候，顶着一头鼻青脸肿没忍住骂出来。

他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么单方面殴打过。

上一次，这么干的除了他的老子，也是眼前这个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

云娇拉了把椅子，翻身，在上面利落的坐下来。

白烨扶着自己的老腰，撑着身子站起来，“你到底想要问我什么。”

“我要问你的也不多，就我们认识的那些事情，从认识到决裂。”

“决裂？”白烨瞪眼，“谁告诉你我们决裂了！是不是那个大混蛋的儿子说的！”

大混蛋的儿子？指的是殷阙？

“没决裂？”云娇挑眉，“你之前不是还要杀我报仇。”

白烨怔了下，好一会才呈现一种颓废的凄凉，唇瓣颤动，“于情于公，我都不可能杀了你的。”

“你曾是我的朋友，又是她的师父，对她有救命之恩，又亲手带她那么多年。”

既是朋友，又是他心中某种意义上的长辈。

他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将云娇杀了，只不过，很想揍一顿出气，倒是真的。

“哦。”云娇平静的应了声。

所以当年他们的感情纠葛到底有多严重。

“一千七百三十五年，我们认识了确实整整一千七百三十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