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妖王的命令，以她的身份没资格进去招待客人。

只有真正的妖后才能够替妖王招待贵客。

妖后……

哪怕再受宠，没有登上这个位置，所有的宠爱都是不牢固的。

“母妃？母妃？”白允赞见自己的母亲望着眼前的院落出神，忍不住叫了几声。

“嗯，没事。”女人微微垂眸，继而将话题绕回去，“你还没回答我，在这里做什么？”

白允赞连忙解释道，“我方才在这里似乎闻到了仙灵鹤煮……呃，煮熟的味道……”

“您也知道这些仙灵鹤向来都是父王的宝贝，要是真的出了差错，怕是父王问起责来，大伙都不好交代。”

虽然仙灵鹤味道是真的好。

白允赞也就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偷偷摸过一只尝，也就是因为这一只，差点没把白烨打死。

后来哪怕嘴再馋，白允赞也不敢打父王养的那群仙灵鹤的主意。

“当真？”

女人脸色微变，“将主事的叫过来问问情况。”

院子里

云娇摸了摸鼻尖，她在想外面的人可能就是故意讲给他们听的。

“你这些是……嗯？”云娇没有把话挑明，而是眼神朝外面瞟了瞟，无声询问着。

“不然？”

裴肆挑眉轻笑，不是从那里来的，还能从哪里来？

“放眼妖界，除了妖王这里，还能有哪里养得起？”

理确实是这个理，云娇愧疚的叹了口气，然后心安理得琢磨着要不要趁主人没发现再先摸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