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庄严肃穆的祠堂跪着一个少年,那少年脸上满身不忿,却身姿挺拔地跪在冰冷的地上。
“啪”一根荆条狠狠地抽在少年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少年身体猛地抽搐。但也只是抽搐了一会儿就重新挺起自己的腰,笔直地跪着一言不发。
贵着的人是何景宏,而拿着荆条的人是他的祖父何老将军。
何老将军抽完就用手指着何景宏问:“说,错了没有。”“我没错”何景宏倔强的语气让何老将军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你…你…你在县学不好好学习就算了,天天逃课就算了还不敬师长,殴打同窗,你还敢说你没错吗。”
何景宏还是静静地跪在在地上,面上充满怨气。
看着他这个样子何老将军火气蹭蹭往上涨,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走之前还说:“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你好好地在这跪着。”
走到门口又吩咐下人“好好看着少爷,谁要是敢放他出去我就打断他的腿。”
何老将军走了祠堂的门也关了,刚刚还跪着的何景宏一个翻身就坐在椅子上。翘嘴二郎腿,呲牙咧嘴的查看伤口。
不能出去玩的何景宏无聊到了极点,心里盼望着萧炎来找他玩。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萧炎也在跪祠堂呢,萧炎虽然没有打架闹事,可是他逃学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