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王逸的额头,恼道:“你在外头也该见惯了。今儿这么宠她,将来你若娶妻,她仍旧恃宠而骄,横行霸道,家中就不得安宁了。我替你教训着。今后,你们不能一个床,把她挪到抱厦隔间。要下次还被我发现,我一准将她赶出去!”
王逸无奈的点头,“那就只好多加床被褥了。”
梁夫人气乐了,“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要是考中了功名,我便准你明公正道的放一个丫头在你房里,如何?”
王逸笑着挽住梁夫人的手,“娘,我一定考的中!”
梁夫人嗤之以鼻,“记着你自己的话!前头来了客,都是你爹军中的将领,你出去和他们说说话。待人和气点,以后都是你的人脉关系!”
王逸点点头,他也正要见见他们。
接下来两日,临近年关,家中更加忙碌。
王逸整日和工匠一起商议,干脆在东路院子辟出一出地方,建炉开窑,也忙的脚不沾地。
很快到了除夕这天,王子腾着朝服骑马,梁夫人穿戴二品凤冠霞帔,先坐八人大轿进宫朝贺,熙鸾年幼,也随行入宫。行礼领宴毕回来,便出城去到宗祠。王逸未随入朝,早在宗祠等着。
原来王家在神京只有两房,除却王子腾一家,另一房乃是王逸高祖幼派,贾珍的母亲便是王逸曾叔祖的孙女,王子胜的妹妹,按辈分是王逸的姑姑。
当年先祖在城郊祖茔建造宗祠,附近置办许多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又命幼子掌管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传到如今已经三代。
宗祠院子不大,五间大门悬一块匾,写着“王氏宗祠”四个字,两旁有一副长联。进入院中,两边皆是苍松翠柏。里边香烛辉煌,锦幛绣幕,正居中悬着祖宗遗像,两边还有几轴列祖遗影,皆是披蟒腰玉。
王府人分昭穆排班立定:王子腾主祭,王子胜陪祭,王逸献爵,王仁献帛,王信捧香。青衣乐奏,三献爵,拜兴毕,焚帛奠酒,礼毕,乐止,退出。
族人从内仪门挨次列站,直到正堂廊下。槛内是各女眷,槛外方是王子腾等。众家人小厮皆在仪门之外。将菜饭汤点酒茶传完,王子腾王子胜以下,左昭右穆,男东女西,众人一齐跪下,鸦雀无闻。一时礼毕,王子腾等便忙退出,先去王子胜家暂歇,申时吃过晚饭,方才回城去。
眼见日暮,王逸纵马先行,却没回家,先去了荣宁街后巷。
两府内张灯结彩,下人等打扮的花团锦簇,各处人声嘈杂,语笑喧阗。
王逸从后门进去,沿夹道一路到了东小院儿,才过夹道,就看见平儿绰绰约约的过来。
“平儿姐姐!”王逸迎去拉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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