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何贵干?”
“陛下有令,公主与驸马爷新婚,怕府里的人笨手笨脚不会伺候,所以,安排了宫里的人来府里伺候着!”
张伯张妈也不知道是何意,只是领旨谢恩。
当天江环也没有回府里,北疆战事繁多,江环连夜回了北疆。
宫里的宫人,也不知是不是在皇宫里呆的惯了,在府里倒是高高在上的很,每日在府里指着指那,颐指气使,全不把府里的人当人,稍有不顺他们心意的,就被撵出府里。
一日,宫人又在打骂府里下人,张伯张妈上前阻拦,也被宫人掌嘴,孟轩上前理论,却被宫人推搡在地,天上下着雨,孟轩衣物湿透。
“驸马爷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公公,公主不在府里,府里便是驸马爷为主,还请宫宫不要对驸马爷无礼!”
“嗯?驸马爷?”
宫里的宫人听着却有些发笑,
“不过是陛下赐给公主的朝中无用之人而已……”
“……”
宫人说话间,却是,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掉落在地,众人大惊。
门外,江环下马入府,
“什么人敢在我府里无礼?”
众人跪倒在地,
“公主……”
江环看了一眼孟轩,
“张伯张妈,快扶驸马起来!”
张伯张妈扶起孟轩,江环上前,
“驸马没事吧?”
“嗯。”
“张伯张妈,若以后我不在府里,府里大事小事你们都只听驸马的便是了,若有人不听,你们便写信给我,我立即回府,倒是看看谁在我府里撒野?”
“是,公主。”
那断了胳膊的宫人被其他宫人抬着出了府里,无人再敢言语,江环府里吃了晚饭,也没有逗留,又是回了北疆。
只是,自此以后,江环回京的日子也频繁了,两月便回京一次,在府里也会住上三五日,孟轩,每两个月底的两三日也不在书房里读书,都是在门前张望。
日子一晃,又是半年过去了,孟轩入府也一年了,年关将至,京城里也热闹起来,除夕当天,京城里下雪了,孟轩站在大门前张望,忽然他听见马蹄声,便是眼前一亮,江环坐于马上,威风凛凛,英姿飒爽,家丁牵过马绳,江环翻身下马。
“驸马,我回来了!”
孟轩眉欢眼笑。
公主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初一一早,江环向往年一样进宫,今年,江环不再是只身一人,而是与驸马同往,张伯张妈在府里欢欢喜喜的准备着晚饭,只是,今年有些不同,江环二人到了晚上也没有回府,张伯张妈以为是今年公主多了驸马爷,陛下留他们在宫里多住些日子。
可是,一直过了初七,江环与孟轩也没有回府,宫里来人只说公主与驸马要在宫里长住,这一住就是十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