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这一辈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她看着自己的手，发呆着。

徐经年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别多想，有事可以跟我说，我尽力。”

“去舒桐家，打119。”

“发生什么了？”

楚知晚从程铭凉那里要了舒桐的住址，顺便让他过去。

总觉得这场梦是真实的很，真实到随时都可以发生。

她到那里，让徐经年先走，自己独子一人去她家里。敲门，没人。

上了天台……舒桐。

舒桐披散着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她穿着宽大的衣服，“你来了。”

这是真的。

楚知晚拿出手机的一瞬间，舒桐就制止了，“别，你要是打电话，我立刻跳下去。”

威胁她？

舒桐的眸子里多了一些寡淡，“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我有个秘密。”

很奇怪，楚知晚总觉得她有些阴冷，但还是因为某些原因靠近，声音也与往常有些许不同。

舒桐拿出自己早已备好的手帕，抹到楚知晚的口鼻，冷笑道。

下一秒楚知晚倒地，舒桐蹲下来，摸了摸楚知晚的脸，“我还以为失忆。能让你冷漠下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舒桐。”楚知晚惶恐的看着舒桐，才发现眼前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哦，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呢？”舒桐大笑，却不知道楚知晚在玩什么心眼，“倒是你，死到临头了，还不想想如何跪地求饶？兴许，我高兴了，还能让人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