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脊背挺直,全身上下很快传出用力过猛的酸痛。
脊背下意识塌陷,心理防备稍一松懈,难耐的感觉趁机窜了出来。
叶谨年呼吸困难,身体开始发冷,盯紧前方路况的瞳孔几经收缩,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他将车打到路边停下。
一种对恐惧的突然警觉,和高度专注,让他整个机体都开始错乱了,担惊受怕,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接到叶谨年的电话时,钟佳宁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下了。
她连忙换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叶谨年的汽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警示灯一下一下的亮着。
钟佳宁拉开车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双闪关上。它“咔嚓咔嚓”有节奏的响动,会内化成一种令人痛苦的指令。
钟佳宁在结束这个指令时,同时喊出一个:“停!”,帮他终结痛苦的意念。
她接着扶住叶谨年的肩膀,引导他缓慢的进行腹式呼吸。
几次吸气呼气之后,叶谨年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他靠到椅背上,“不好意思,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钟佳宁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夜深人静,需要帮忙的时候你能第一个想到我,我很高兴。”
叶谨年沉默的灌下一大口水,一滴水顺着他线条精美的下颌滑到脖颈,野性到不可思议。
钟佳宁想帮他擦拭,手在抬起前被她控制住了。
“这么晚了,去见了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