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约了人吃饭，下班你直接回家去吧。”

宋颜初跟在他身后“嗯”了声。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楼下的外卖小哥打来的。

宋颜初接电话的时候，叶谨年下意识回头看她。

宋颜初说：“奶茶送给你，送外卖辛苦了，回头给你满分好评。”

挂断电话，她一脸得意洋洋：“外卖小哥一定感动坏了。”

叶谨年轻笑：“未必，他或许觉得精神病院的人果然有病。”

宋颜初脸上的得意顿时垮了。

叶谨年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我不嫌弃你就好了。”

最后一场咨询结束，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

钟佳宁急急忙忙的赶过去，还是迟了二十几分钟。叶谨年已经坐在冷风四溢的包间里等她了。一进来，钟佳宁抱歉的说：“对不起，来晚了。临时加了一场咨询，结束时时间就差不多了。路上又堵车。”

她脱掉外套，坐到叶谨年对面的椅子上，端起杯子就喝。

叶谨年说；“不要紧，我也刚到。你那杯子里的水凉了，别喝了。”他替她重新倒了一杯。

钟佳宁终于解渴了，“谢谢。”

叶谨年发现钟佳宁和钟文茜某些方面很像，都非常克制，做事的时候紧绷着一根弦，力求完美。就像这样偶尔迟到一下也会造成神经紧张。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

等餐的时候钟佳宁问他：“最近睡眠怎么样？”

叶谨年抬眸说：“整体还可以，有的时候会做噩梦。内容大体相同的噩梦。”

钟佳宁皱了下眉头，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