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了!”叶谨年把她拖到怀里:“过来,帮你揉揉。”
他把手伸进衣服里。
她的小腹冰凉,不疼才怪。
叶谨年的指掌温暖干燥,手上动作轻柔,没一会儿,宋颜初就舒服得昏昏欲睡。她抓住他的手:“去我家吧,揉着揉着睡着了,你不要叫醒我,关上门离开就行。”
叶谨年垂眸:“宋院长今晚又不回来了吗?”
“他去和研究所的人吃饭了,几点回来还不知道,肯定早不了。”宋颜初打了一个哈欠抱怨:“那些药商太烦人了,没脸没皮。”
叶谨年没接话,拉上她起来。
这是叶谨年第一次进一个女人的闺房,乍一看,色彩搭配混乱,就像她某一天的穿着打扮,T恤,裤子,帆布鞋,包,每一种都可能是不同的颜色,像一个调色板。细看又颇有讲究,生机勃勃。她是能将色彩充分驾驭的人。
宋颜初脱掉鞋,直接钻进被子里,今天她实在太困倦了。
“你来看着我睡。”
“睡吧。”
叶谨年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床边,把手探进去。她的肌肤在暗中不可思议的滑腻着,每推动一下,都能体会到它脆薄如锦的细腻感觉,像水一样,只是腰身紧致,甚至有点儿消瘦。形状美好的胯骨盛住这一汪细腻,不允外泻。叶谨年的指掌划到边缘再划回来。很快就耗费了一番体力似的,大汗淋漓。
没一会儿,他的喉咙比沙漠还要干涩,想喝一口水。
好在宋颜初很快进入梦乡。
叶谨年俯下身,在她额头吻了下,轻轻的挪开椅子出来。
男人的方位感很强,一走一过就把整个房子的格局搞明白了。
叶谨年离开前,朝书房的方向看了眼。步伐没有停顿的来到客厅,视线落到茶几的药品宣传页上。一时间着了魔似的伸手去拿,翻开又不是普通的药品宣传。药品公司的名字,业内人并不陌生。
心口一股力量猛烈撞击。
颠覆,撕扯,心理的防线又本能的加高加固。叶谨年目光阴森。
宋家还有一座老式座钟,当成艺术品摆放在客厅里,钟摆晃动,发出“咔嚓,咔嚓”如齿轮一般的规律响声,发条拧紧,几番蓄力,开始铛!铛!铛!的猛烈释放。
一连敲击了十下,整个客厅余音萦绕。
叶谨年的手臂一振,猛地回过神来。他放下手中的册子就往外走。
宋向平在小区门口下了车,他喝了酒,打算走走吹一吹风。
司机把车开走,他一反常态的走了花坛边的甬路。
从一大堆茂密的植株里穿过来时,一道人影从对面经过。
那身影笔直,修长,宛如挺拔的乔木,漂亮的身形让人嫉妒。
宋向平一眼看出这是现实中的叶谨年,他眯了眯眼,可是,是他意念中的谁呢?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却总是抓不住,无法清晰的描绘出。
越是如此,越抓心挠肺。
宋向平转过身,忽然满腹怨气。
这么晚了,他来家里做什么?
他加快了步伐往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