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不到人,回去也是死,不如战死也好。
三人有血性,否则怎的回来作此营生。
前后都无生路,那便痛快一些。
死在一品阳神手中,不亏。
用尽毕生最得意所学,砍去。
红甲将军的枪势也惊不得,半分。
红甲将军一枪刺出,悬崖断裂。
黑衣三人崩飞而出,经脉崩断,若是活下去,也是一个废人。
红甲将军不是留一手,而是随着身体中的奇毒不断作怪,已无力再战,只能任由坠落悬崖之中。
红枣马眼光中闪烁泪光,不肯放弃主人,半空中张嘴叼起主人,踏空而行,化作一道红色光芒,向着悬崖另一头而去。
雪越下越大,西肃上空冒着寒气,徐青已经醒来,站在斩妖司房顶之上。
天空中划过一刻妖异的红色流光,朝着妖族方向而去。
此种天象可谓是天降荧惑,明日怕是各地学子又是一阵大声的议论。
本在醉酒的徐青,在神识中感到一股恐怖气息炸开,便突然醒来,来到房顶观看这一奇象。
王御史也是醒了过来,一边大叫着,一边爬到房顶,来到徐青旁边坐下,“我还以为有一品阳神大能在我头顶打架,特地跑出来观看,没想到看见天降荧惑,稀奇的很”
一品阳神如此恐怖,尽然在如此远的地方就感觉到恐怖,徐青又再次羡慕的望了望天空已经消失的那股红色流光。
“羡慕个甚,当年我王家还强盛的时候,一品都是我家的狗,哪个不过来舔”王御史双手抱胸。
徐青心中笑笑,特地问道:“王御史,你有一品?”
转身离去,王御史双手背在后面,“一品有啥用,最先死的还是一品,还不如一个废物能够活的久。”
人还是低调谨慎好啊,更何况我这样一个妖怪人样的藏在这其中,徐青如此想着。
……
红花坊后院,牡丹在平息事件后,又搬了回来。
不过这些日子红花坊冷清了许多,一些胆小的客人始终不敢再来,常常在门口望而却步。
不过现在红花坊需要冷清。
前些日子人太多,眼睛太多,嘴太多,手脚有些束缚。
一点动静便是各方涌动。
现在,衙门撤了,只有斩妖司还时不时的过来。
这是明面上的。
至于暗里的,似乎要更大的动静才能让他门浮出水面。
甚至仙盟的都需要让他门浮出来,沉的太深了,以至于现在牡丹都不看出来究竟是谁藏在其中。
“人还是让他逃了。”
不是上次那个声音,是另一个声音,一个及其尖细的嗓音。
“逃了才好,这下才是有口莫辩,记得明天让西京那边昭告天下。”
牡丹一身素色轻纱,绑着发髻,在修剪一束腊梅。
看着腊梅修剪的不满意,手指轻弹,让腊梅树枝又缩了回去,然后又再次发芽抽枝,结苞。
直到某一刻满意了,再拿着剪刀在上面修剪,如果不满意又再次重复来一次上面的动作。
“天空赤光,奴才认为有文章可做。”
牡丹剪掉一段腊梅,拿到鼻前纹了闻,闭上双眼,“那你明天就告诉二世,天降荧惑,把李丞相参上一贴”
“小皇帝怕的很,这李丞相现在还没有人可以奈何他。”
丢掉手中腊梅,睁开眼,牡丹道,“先参上去,看看李丞相怎么安排,你见机行事,把那我准备好给你的鹿妖给那小皇帝,问问他那是鹿还是马。”
“奴才遵命,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