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化灵成鱼,紧跟着便能吃到诱人的真气。
巴适!
此刻洛长歌功力深厚,他故意为之,只是数个呼吸的功夫便将那书生身上真气吸收了十之七八。
眼看那书生渐渐萎靡下去,洛长歌停下北冥神功。
将那书生抄起,放在石梁尽头的缺口之后。
那里有一处平坦的宽阔地。
“吸星大法!你这邪魔!”
书生咒骂道。
“书读了这么多,还是一样没见过世面。”
“不过我与你无冤无仇,也不害你性命,以后可不要随便挡人道路。”
洛长歌不理会他,径直走向段延庆尸首。
在段延庆怀中摸索一阵。
【一阳指功】
(由于段延庆自身经脉受损且充满戾气,此为一阳指改版。)
【神秘令牌】
(一块神秘的黑色令牌,令牌背面写着天意难违四个字。)
洛长歌将物品收入怀中。
“能够捡到一阳指功法,这一次来大理,不亏。”
洛长歌意念一动,这本一阳指功法便进入了空间背包之中。
“只是不知道这块令牌是做什么的?”
洛长歌看着手中的令牌,不由得疑惑。
天意难违,这几个字怎么有些耳熟呢?
这四大恶人之中,南海鳄神身上并没有这块牌子。
洛长歌只在段延庆身上才捡到。
四大恶人之首身上的令牌,定然不是寻常之物。
“天意难违……”
洛长歌忽然转头看向那书生,“喂,大叔!你听没听过,天意难违这是个什么组织?”
那书生正自烦恼,却忽然听到天意难违四字,顿时脸色一白。
抬眼看向洛长歌,只见洛长歌手中正晃着那枚黑色的木质令牌。
他的脸上顿时露出怒容,瞪着洛长歌。
“天意难违……你竟然是天意城的人?!”
“天意城?那是什么组织?”
洛长歌举着令牌道:“这令牌可是段延庆身上搜出来的,与我无关。”
书生只是摇头,“不可能,延庆太子也是经历过那件事的,他怎会入了天意城?!”
“那件事?什么事情?”
“哼!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书生怒喝道。
洛长歌再问,那书生却缄口不说。
从这书生口中已然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了。
不过对方所说的那件事情,应该是与天意城有很大关联。
况且这书生知道段延庆的身份,恐怕是大理皇室的人。
“江湖中人,做事就该痛痛快快。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我瞧你们这天南之人都是这般婆婆妈妈,就连那皇帝一家子都是乱的一锅粥,似乎还与什么天意城有关。”
洛长歌摇了摇头,不由得叹道。
也不知道是江湖人的感情都是如此狗血,还是这皇室的生活太过奢靡!
只是洛长歌功夫越高,便不愿多做纠缠。
能用绝对实力解决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有心思在这里跟他猜谜?
况且这书生拦在这里,只怕未必是为了这段延庆,想来这山中还有其他人。
他心念一动,当即撇下这书生,飞身向山中走去。
那书生虽有心阻拦,可是他一身功力被洛长歌吸噬,已经根本追不上洛长歌了,只能拖着脚步在后面缓缓跟上。
洛长歌走出不一会儿功夫,便看到又见到三人。
其中一人扮作渔夫打扮,身披蓑衣,走在大河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正自垂钓。
另一人背上背着大捆的木柴,手中持着两柄利斧,是一名樵夫。
还有一人正在峭壁旁的平地上挥舞着锄头,似是耕田。
洛长歌看到这三人出现,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一灯大师。
段皇爷。
只因为这三人再加上之前的读书人,已经凑齐了渔夫,樵夫,农夫与读书人。
原作中那段皇爷手下就有四大侍卫,名为渔樵耕读四大护卫。
眼下已经全部出现。
洛长歌停下脚步,朗声道:“敢问一灯大师可是在此处?”
他这声询问故意鼓足真气,让声音浑厚,在这山间回荡。
这时候,那在岸边垂钓的渔夫鱼竿忽然折断。
他站起身来,圆睁怒目,大骂道:“臭小子,老子辛辛苦苦的等了半天的金娃娃,偏生叫你这小贼一声呼喊给惊走了!”
他上前一步,看那肩膀的动作,竟是要伸手扇洛长歌。
只是他硬是克制住了,双手捏的咯咯作响,怒气升腾。
樵夫与农夫也望了过来。
“我师父不见外人,少侠还是请回吧!”
果然是一灯大师在此。
洛长歌本来只想找人询问令牌之上,关于天意城的事情。
但如今的是一灯大师在此,他便动了其他心思。
他要与那‘南帝’比试一番!
之前在福建遇到鸠摩智,对方已经是天境修为。
当时洛长歌与之一战,只能溃败逃走。
而现在洛长歌修为进步,心中已然有了打算,要去天龙寺找那番僧的麻烦。
而且他也想知道那六脉神剑到底有什么神奇。
只是现在得知一灯大师在此,他便好奇心起。
在这群侠世界中,南帝到底是什么修为,是否修炼了六脉神剑?
洛长歌道:“南帝,段皇爷,一灯大师。”
他每说出一个一个称号,这四大侍卫的脸色便白上一分。
“他是不是在这峰顶?”
洛长歌手指对着山峰一指。
但见山峰高耸入云,峭壁光滑如镜面。
山顶上云雾缭绕,不知是何情况。
一片大瀑布恰如从空而降。
洛长歌暗道,李白说黄河之水天上来,这一片水才真是天上来呢。
洛长歌看这四人脸色,便知道自己所言不错。
“既然知道了位置,那也不必为难你们,我自去拜会!”
说罢,洛长歌便朝着峭壁走去。
这山峰虽然陡峭,但他此刻轻功已然是这江湖上第一档的高手,也不是不能攀爬上去。
那四人对视一眼,忽然拦在洛长歌身前。
“见我师父,再也休想!就算拼着师父责骂,我们也不会让你见到他!”
“哦?莫非南帝怕了我,只是见一面,又有何不可?”洛长歌道。
“哼!我师父岂会怕了你这毛头小子?只不过与你这样的家伙平白消耗功力,只是误了华山论剑的大事!”那樵夫喝道。
华山论剑?
洛长歌心底不由得好笑。
你们现在还拦着我,可知道华山论剑的地方,还是我华山的底盘呢!
这时候那书生才赶了上来,有些虚弱的道:“你们小心些,这人古怪的紧,会吸走人的真气。”
三人脸色大惊,“那更不能让他见了师父!”
骤然间,那樵夫的一柄利斧已然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