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笙叉了一坨菜，笑道：“阿叔阿婶做东西干净又好吃，积累了很多老顾客，不用担心。”

老板阿叔笑了笑。

沈离笙注意到他嘴角两边不是很对称，仔细再观察，两只眼睛眨动的幅度也不完全同步，似乎有一边的眼睛闭合不严。

沈离笙故意问道：“阿叔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扛着米袋还能爬六楼。”

“平常头疼或者头晕吗？”

“小大夫吃饭还不忘给人看病。”

老板满不在乎，老板娘却看出了端倪。

老板娘问道：“昨天拿菜的时候好像晕了一阵，怎么，是不是哪儿不好？”

“我建议你们还是去医院拍个CT，得看看才知道，我现在也不好说。”

“不做那东西，那对身体有伤害，岁数大了少不了身上零件老化，没大事。”

“阿叔体格体格是挺好，胳膊上这肌肉跟健美运动员一样。”

“我不是吹，当年...”

老板真的跟沈离笙吹了半天。

临走，老板娘亲自出门送沈离笙，问清楚究竟。

沈离笙直言了自己的判断。

“我看阿叔有点面瘫迹象，一定是大脑神经出了问题，原因不检查没法确定，既然已经出现状况，可以肯定的是病灶一定存在，您一定要劝大叔去做检查，早发现早治疗。”

“行，这是大事，那我们就去找你。”

“可以，我给您留个电话吧！”

沈离笙留好手机号码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

洗了澡，坐在妆镜前贴面膜。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大白脸，沈离笙不知又联想到什么。

忽然又看见镜子里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