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站在凌栾的门口，还特意清了清嗓子，“凌哥哥~”

柯雅静微微眯起了眼睛，敢在她面前这么叫他……

【宿主，你这样好像做贼的。】

【你才做贼的，你才做贼的！这么光天化日的，你管这叫做贼？】

系统不敢逼逼了：明明就像。

凌栾走了出来，感受到了柯雅静的气息在不远处。

柯雅静此时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她看着凌栾冷漠的表情。

“你有什么事？”

江妍痴痴地望着凌栾的脸，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凌栾皱眉，冷冷地看着江妍。

江妍逐渐从凌栾冷漠的视线中回过神来，她只觉自己浑身发抖，仿佛进了什么危险之地。

她低下头，额头渗出冷汗。

她怎么忘了，凌栾从来都不喜欢女人近身，更不喜欢女人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她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因为盯着他看了很久，结果就被淘汰了，就算她的资质再好，也不再有机会进入归元门了。

江妍讪笑：“凌长老，是这样的，宗主让我来给你传一个话，说他有事儿找你。”

柯雅静已经在心里翻白眼儿了，这年头传话还要人专门来走一趟吗？不是传音符一张就行了吗？

凌栾：“嗯。”

江妍传完话就没有待在这里的理由了，就离开了。

柯雅静见凌栾要过来了，急忙在系统里买了一个空间门，能够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的那种。

凌栾走到一半，就感觉柯雅静的气息消失了。

他有些奇怪，细细查探了一下，发现雅雅的气息又重新出现在了远处的雅静学院里，他知道她又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雅雅是怎么回去的，但是他知道她没事就可以了。

只要她不离开他就行了。

归元门后山——

窦常清正坐在树下喝茶。

凌栾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宗主。”

窦常清挥了挥手，邀请凌栾坐下。

“来，这是我藏了很久的茶叶，快来尝尝。”

凌栾坐了下来，接过杯子浅尝一口，“不错。”

窦常清看着凌栾笑道：“你今天心情不错啊。”

如果柯雅静在这里，她一定会说：你又知道了？

凌栾没搭话，窦常清看着他的表情和一些细节就确定他今天很开心。

“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凌家的事情，怎么，之前刚来归元门的时候，我们说能够帮你调查凌家的事情，你当时怎么说的？”

凌栾：“不必。”

窦常清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句话，我们当时看你这么坚持，就没有调查，为什么现在就开始查了？”

凌栾沉默了。

“你知道我今天听到了什么吗？我在回来的路上，听到有弟子在那里说，凌长老抱着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跑进了房间。”

窦常清带着八卦的眼神看着他，他猜测：“所以那个凌家的事情是她让你去查的？”

凌栾喝了一口茶，简单地应了一声。

窦常清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你确定要调查凌家的事情吗？凌家的事情牵扯很大，当年其实我们也调查过，但是在调查过程中我们有弟子受了伤，再加上你又说不需要帮你调查，所以我们就停止了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