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林庭院,冷风萧瑟。
两个武将冷眸凝视,剑拔弩张。
吕布狰狞豹脸虎目横视,一见蒙恬浑身气血沸腾!
蒙恬身的煞气和强大的气息,让吕布不仅亢奋起来。
浑身煞气激荡,涌动如潮。
蒙恬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吕布身强横的战意。
甚至是吕布身,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让蒙恬本能的十万八千个毛细管细胞就紧张了起来。
蒙恬拔出长枪,“砰”的一声,插在地板之。
扶苏凝望着吕布,眼神之中凝重之色分明可见。
蒙恬附耳轻诉,语气深沉,“扶苏殿下,此人,就是那员武将。”
“从他身,末将感受到了一股威胁,不容小觑。”
扶苏闻言,白衣长袍轻抖。
蒙恬,部下黄金火骑兵。
天下闻名!
战无不胜!
乃帝国第一猛将!
天下闻者无不胆寒!
可今日,蒙恬竟然会对一个初现于世的猛将,感到棘手。
扶苏内心中,翻江倒海。
眼眸深处,一抹忌惮之色一闪而逝。
扶苏小声附耳于蒙恬,低声询问:
“蒙恬将军,你可能胜过此人?”
蒙恬手中捏紧长枪,高大威猛的身躯,魁梧如山。
丝毫不逊色于吕布!
蒙恬国字脸,那一双深邃的双目迸发出无穷战意,
“扶苏殿下,蒙恬从不怯战,也绝不可能输!”
闻言,扶苏心中尘埃落定,面容带着笑意,“将军果然神勇!”
恰在此刻,
从殿内走出来一道略微清瘦却自带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的青年,缓缓独步而来。
他面容好像刀劈斧凿一般,星眉剑目。
身材伟岸,双眸中透漏着温和,屹然,而又遗世的飘然之感。
他同样穿着一件白色的华袍,腰间悬挂着一轮顶级的明玉。
那一轮明玉,乃曾经秦王嬴政赠予夏阿房的信物。
普天之下,绝无仅有的明玉。
绝美璞玉,温良润泽。
只一眼,扶苏就知道,那青年所配之物,堪称镇国璞玉!
可扶苏的记忆之中,忽的闪烁出一条条记忆片段。
昔年自己服侍父皇之际,曾屡屡见到父皇腰间,悬挂着同样的玉佩。
从扶苏记事起,那玉佩就一直常伴父皇左右。
无论父皇换过多少皇袍,穿过多少定制的帝衣。
唯独不可少的,便是那枚玉佩!
可没想到,如今眼前这个与父皇有几分相似的青年。
腰间竟然也会悬挂这样一块玉佩!
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父皇一直,一直都在惦记着皇兄母子?
当这个想法一出现的刹那,扶苏原本平静的眼神之中。
兀自的出现了一抹深深嫉妒之意。
他本温良,可一想到父皇如此惦念皇兄母子。
扶苏本能的危机意识,让他看着面前的皇兄赢子泽,充满了火药味。
吾本乃皇室长公子,父皇嫡长子,温文尔雅,天下百姓晓吾之大义!
可现在,皇兄你的出现,夺取了我嫡长子的身份。
就连父皇的爱与关注,你也要分走无数了。
扶苏的表面极力保持平静,内心也极力克制。
待到青年还没站定,扶苏就拱手笑脸相迎:
“扶苏,拜见皇兄!”
蒙恬也随后双手行礼,声若千钧:
“蒙恬,拜见大皇子殿下!”
赢子泽笑着点了点头。
吕布单膝下跪,手中方天画戟插入地面,恭敬谦卑,
“末将,拜见主公。”
赢子泽哈哈一笑,豪爽道:
“都起来吧。”
望着扶苏,赢子泽平静的脸,也有一抹亮色。
扶苏一副白色儒袍装扮,浑身一股温文尔雅的气息。
倒是称得翩翩公子,与传言倒也不差。
赢子泽伸出手,领着扶苏入大殿就坐,
“皇弟,你今日特意拜访,所谓何事?”
扶苏平静的脸,鬓发飞舞,他缓缓坐在一个奢华厚重的椅子,
“皇兄三日后便要动身前往边疆那等不毛之地,扶苏心中不忍,替皇兄感到不值,特来拜访皇兄。”
长叹一声,扶苏的眼眸满是伶慈,“扶苏观皇兄气度非凡,样貌伟岸,怎落得这步田地?”
闻言,赢子泽淡然一笑。
“皇弟无需可伶我,”接过笙歌递过来的铁观音浓茶,赢子泽轻抿一口,“父皇所作,皆有父皇的道理。”
“哈哈!”扶苏放下茶杯,目光睥睨,“皇兄果然洒脱,不愧为我皇室诸公子之首!”
推杯品茗,光阴西斜。
稍顷,
扶苏凝眸看向站在赢子泽身后的吕布,杯中茶叶漂浮。
吕布身披吞云连环黄金锁子甲,豹脸虎目,兽脸峥嵘。
狰狞的脸,眼神之中一股倨傲的气质,舍我其谁。
手中方天画戟,锋芒毕露。
扶苏合茶杯,目光看向吕布,声音幽幽:
“皇兄,那位便是助皇兄斩杀六剑奴的绝世武将?”
赢子泽一愣,看向蒙恬,又看了看吕布,温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