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别人的啊!那些狐狸精什么的,五年之内,有一个算一个,甭想靠近皇上的身边!你到底懂不懂?”
“我懂,我怎么不懂?”顾灼华皱着眉头大声说,“这些道理从我定亲那天开始,你就不断地教我了!就算我的脑子是一
泡浑水,现在池子里的水也该被你换过一遍了,我怎么可能不懂?可是,你没看到那幻情香让皇上变得多痛苦。他做了
一整晚噩梦,就连去上朝那会儿脚底下都是虚浮的,听说,那天在朝堂上皇上三番四次走神,差点儿被大夫给弹劾了。
我觉得,我再努力一下肯定很快可以怀上龙种的,不需要用这些下三滥手段刺探对付一个早就不在皇宫里的女人!”
顾夫人气得脸都白了,指着顾灼华鼻子:“你,你,你,你根本就不懂娘的苦心!”
顾灼华倔强地梗着脖子,跟母亲对视:“是,我不懂!让母亲您费心了!”
顾夫人恨不能咬碎了银牙,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我不管你了!”
母女俩不欢而散。
不成想,幻情香的作用极强。小虞的噩梦一做就做了四五晚,到了第六天,他病了。这日下了早朝,是躺着被送回到乾
华宫的。眼见一向身体硬朗的皇上病倒,夏刚和青螺带着宫女太监们乱成一片,宣太医的宣太医,禀告皇后的禀告皇后
,一时之间把个乾华宫闹成了菜市口。
“摄政王到”
摄政王的仪驾由远而近进了乾华宫来,看到成甯那沉稳如山般的背影,乾华宫上上下下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成甯二话不
说,直奔小虞跟前,小虞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神涣散。
成甯嗅了嗅鼻子,回过身找到了那香炉,问:“这香炉里装的是什么香?”
青螺道:“回王爷,只是一些星洲水沉而已。安神助眠的,每日都由奴婢亲自点上。”
成甯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不止。你给我好生看管着这个香炉,传令太医院,命派一个最懂香道的人过来,细细辨
别其中带了什么。第二,命人去请摄政王妃,就跟她说儿子病了。速速去办不得耽误。”
宫里顿时忙乱起来,人仰马翻的,成甯才又回到小虞身边:“你现在觉得怎样?”
小虞说:“头晕得厉害,别的没什么异样爹爹,你意思是,有人在我身边动手脚?用那个香炉?”
成甯说:“还不敢肯定,不过多半是了。那人的手法并不高明,太多破绽。倒是你教了你的心法,没有好好练功么?
”
“一直有练的。但是,爹爹,我这些天来,总是做噩梦。”
成甯眼神鼓励小虞说下去。
小虞说:“我梦见了父亲。”
成甯墨眸一凝。
小虞说:“是啊,他站在老东宫那儿,一直在责怪我杀了白倚灵所以所以我没能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