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萧珩不认这笔账,直言不讳道。
沈澜之喝着倒在茶杯里的药,药很苦,一天要喝六次,沈澜之索性就倒在茶杯里,慢慢喝。
她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王爷的火气还真是大,这些年都经历还没有把您的火气磨小一点?”
萧珩:“…”
他知道自己在她面前过于放松了,但他们现在不是在一条船上的吗?
沈澜之继续说道,“皇上在我身边安排了护卫,就在落池院外守着的。”
萧珩一愣。
“皇后娘娘不是派人暗杀你吗?正好嚷皇上的人瞧瞧。”
萧珩眼睛一亮,随后又暗了下来,“其实,父皇都知道的。”
他只是不管。
“皇上会管的。”沈澜之笃定到,“我会让他管的。”
萧珩抬眸,认真的看向沈澜之,“你需要我做什么?”
和聪明又识时务的人聊天就是轻松,沈澜之勾了勾嘴角,“康王爷死了,王爷可有去祭拜?”
萧珩愣了愣,“二皇兄死于自刎,皇家规矩,不可设灵堂也不能入皇陵。即便父皇下令斋沐七日,也只是大家自行守距,不能给他点香烧纸的。”
沈澜之:“但是王爷作为敬爱皇兄的好弟弟,皇兄殁了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萧珩:“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找人去明王府和他的舅家易府守着。见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且山根处有颗大痣的人登门,就立刻来找我。”
沈澜之道,“我现在被皇上的人守着,很多事不方便行动,所以这件事就靠王爷您了。”
“王爷,”沈澜之直直的看着萧珩的眼,和他对视着,“您应该能办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