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站起，文瑜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

南一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

话落，她给宋语打包一份午饭离开。

出了餐厅大门，南一抬头看向碧蓝的天空，她想，今天是令人烦躁的一天，仿佛都在提醒她不可能一样。

回到医院，宋语捂着肚子趴在桌上，看到南一带来的午饭，一下子来了精神，她扒拉开开始吃。

余光瞟到南一丧丧的脸，她问道，“没吃饱？脸色这么难看。”

“有吗？”南一摸了摸脸，“可能是太阳晒的。”

宋语没再问，“哦哦”几声继续吃自己的。

现在还有一点空余的时间，南一拿出手机看。

叮－叮－

一连串的消息进来，早上她就将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模式，医院里有其他的通话方式。

她点开，这是以前五人创造的小群。

顾仙：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素贞：欢迎。

余崽崽：哦哦。

……

南一条一条滑下去，她看到那个一直黑着的头像此刻正亮着。

突然被打Call。

顾仙：南一？

南一：嗯嗯。

……

群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南一没再看，点了退出。

病房里。

“陆凡。”文瑜看着他问道，“你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文瑜盯着他的手机，眉头轻挑。

陆凡按灭屏幕，嘴角的笑也逐渐消失不见，他淡淡的说，“没什么。”

眼底却还是带着一丝不容察觉的笑意。

“我刚刚碰到南一了。”文瑜紧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中看出什么。

她看到陆凡眸光闪了闪，陆凡抬眸看着她，目光带着凌厉。一时间，文瑜感觉到冷意。

陆凡淡淡的嗯了一声。

宋语假装看不到他异样的目光，她甜甜的笑着，一字一顿的说，“我跟她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话音刚落，陆凡一记眼神扫过来，里面隐藏着怒意，他冷声说，“文瑜，我们没有关系。”

文瑜的目光一沉，她咬着嘴唇，不死心的说，“陆凡，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

文瑜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些年她一直陪在陆凡的身边，尽管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陆凡没再看她，他的目光不知看向何处，他似乎是深吸了口气，近乎无奈愧疚的说，“南一以前最喜欢的是设计，可现在她却是一名医生。”

他收回目光，看向文瑜，“你知道为什么吗？”

文瑜听言，她想反驳，可是却无从开口。

陆凡的意思她很清楚的明白，南一学医就是为了他。

“我也可以。”文瑜执拗的说。

陆凡说，“你跟她不一样。”

没等文瑜说话，陆凡突然笑着说，“因为我喜欢的是她，爱的也是她，从始至终，我想要的也只有她。”

“你知道吗？”

文瑜看到他的眼里满是那个女孩，她心里一时抽动，可她却不打算就此放弃。

想到餐厅时南一淡然无所谓的模样，文瑜轻笑，你爱她又如何，她不爱你，你始终是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