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恋爱脑皇后16(1 / 2)反派他爹(快穿)首页

禁军多烂,想必皇帝和靖王都很清楚,所以这二位都放心地让他带着至少有一半禁军组成的大军南下平叛。

不过皇帝在想除掉承恩公之前,又实实在在地希望承恩公能帮他免却南方藩王们的烦恼。

也就是说,暂时皇帝并没有强烈动机找他麻烦,但靖王就不一定了。

安泰侯这种老墙头草能答应皇帝,当然也不耽误他暗地里和靖王勾勾搭搭。

覃静州也承认,之前他都没看出什么苗头,老伙计们也没有提醒他这一出。

想起安泰侯被亲兵拖出去的时候,那仿佛能从双眼中澎涌而出的恨意,他坐回帅位,泰然一笑:安泰侯这么想超越原主啊。

只不过安泰侯这种程度的以下犯上,按军法也就是打几板子了事,覃静州当然不会放过。

面子里子都丢了,安泰侯应该和心腹们酝酿对他提前行动。

趁着现在敌人不强,他就想赶紧把安泰侯这个毒瘤除去,接下来以战养战加练兵,但靖王的“乱军”挥师北上兵临城下之前,他能带着可堪一站的精兵及时回援。

于是他又吩咐亲兵,召集诸将以及军师们帐中议事。

片刻后被随行军医处置过伤口的安泰侯也被拎了过来。

安泰侯那糊着药膏都遮不住的肿脸以及绑着绷带的肩膀,足够告诉众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覃静州等人来齐做好,就问眼前站着的安泰侯,“你可知错?”

安泰侯自知带人来中军大帐的时候完全没避着人,他也没指望众将一无所知,但他想趁此机会试试帐中这些文官武将究竟有多少人愿意为他求情,为他说句话。

于是他坦诚道:“我有错在先,但我也是情急之下,想讨个说法。那些孩子初上战场,不至于这样就送了命。”

覃静州依旧平和,“还强词夺理呢,既然敢做逃兵就得做好抓住就死的准备。”他看向身边的军法官,“军中以下犯上多少鞭子来着?”

军法官兢兢业业地答道:“二十鞭。安泰侯心中不服,可酌情加倍。”

覃静州点了点头,“安泰侯也是老将了,我给个面子,不必加倍,就二十鞭吧。”

说完他就把时间空间让给了在场的文官武将们。

大帐之中一时鸦雀无声。

在场出身边军的将军们没有一个人出面为安泰侯求情,即使这些人中不少人都曾和或者正在和靖王以及其他宗亲暗通款曲。

道理很简单,人的名树的影,承恩公积威甚重。

在承恩公没一败涂地之前,他们不会轻易赌上官职和前程跟承恩公对着干。

禁军那边的将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和安泰侯一起前来兴师问罪的几个年轻人此时也怂了,这群人好一通眉眼官司后终于有人勉为其难地站出来,劝说道,“国公爷,安泰侯有错在先,如此正是用人之际,不如暂且记着,以观后效?”

覃静州笑了笑,“安泰侯为逃兵求情,想在给上了战场就吓得尿了裤子的小废物的父祖卖好,你真要为他求情?”

他咬死逃兵这无可辩驳的事实就够了,不管谁要拿那位收银子办事的军正来说事,都绕不开那几个死了个公子哥是板上钉钉最先逃跑的逃兵。

战场上的逃兵若是也能宽容,队伍就真没法儿带了。众将都晓得轻重,那位出头的将军苦笑一声再不说话。

而文官们心眼儿更多,不管是向皇帝还是靖王卖好,都不该在这样的时候。

有人替他说话,安泰侯多少松了口气,但劝解毫无效果……他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在被承恩公的亲兵拉出大帐之际,他都在思量:手持陛下密旨解除承恩公兵权,恐怕没他之前想象得那么容易。承恩公不问世事这么多年,在一众将领心中依旧是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而且他可以笃定……承恩公对他这个老副手,着实没有情意可讲了。

安泰侯在吃到第一鞭的时候便咬牙切齿起来:萧静州!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覃静州和文官武将们站在大帐门口,欣赏着安泰侯那精彩无比的表情变化,“你说我这么刺激他,他又被降了智,总会快点对我动手吧?”

系统道:“他可能会联系对面哦……正好给你一展身手的机会。”

“我会派人盯着点他。”

话说安泰侯挨了完全不会伤筋动骨的二十鞭子,伤害不算大,但侮辱性极强。回到自己的营帐养伤,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上头。

他的心腹见状,便小心地上前出谋划策。

半个月后,安泰侯伤势已无大碍,圣旨刚好到来:皇帝勒令承恩公立时出击。

趁这段时间重新编队,把部分还有教育价值的公子哥儿们打散,分配到边军队列之中,而无药可救的那批人则安排在一起放在中军和后军之间,这群别有用心的纨绔一旦有异动,光是后军就能荡平他们。

覃静州感觉时机差不多,就顺水推舟,再次召集文官武将,打算把这群战斗力和烂透的禁军棋逢对手的山贼一波带走。

顺便一提,南方真正想自立门户的藩王其实就四位。

这些王爷们再怎么面和心不和,总知道守望相助,然而先后吞了上百万两现银的山贼们表现过于拙劣,山贼的“金主”这段时间像是火烧眉毛一样四处求援,都无人应和。

这位“金主”非常清楚此时再撇清关系已经晚了,等耗费无数家底的私兵全军覆没,他就只剩夺爵圈禁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