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嘉渠皱眉。
他觉得,青年并未将劝告听进去。
楚沉瑜则招来老板娘上一扎啤酒,啪嗒一声开扣,冰凉橙黄的液体顿时倾倒进透明玻璃杯中,杯壁瞬间弥漫一层水雾。
“你是为我好,我知道,”她把啤酒推到廖嘉渠面前,轻声说:“但宋兮月要求我每天必须去见她,不然的话...”
话没说尽,廖嘉渠却听懂了其中后续。
无非就是违抗命令后的惩罚。
他默了默,叹气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必要时候可以让护士陪同。”
不知不觉间,廖嘉渠对楚沉瑜的戒备心已经降低,好感上浮。
楚沉瑜纤长细密的眼睫敛了敛,嘴角勾起几分弧度,笑意清浅。
廖嘉渠:“......”
心跳莫名悸乱一瞬,掩饰般端起酒杯往嘴里倒。
“咳咳咳!!”
就在此时,隔壁桌讲话声音不知为何陡然变大,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纷纷拍桌而起,说话乱七八糟,嘴里把祖宗十八代都问候畜类。
廖嘉渠转头去看,只见留着光头的男人赤红着脸,抄起酒瓶指着对面绿毛扬声骂道:“你他妈的说谁呢?”
紧接着酒瓶被用力掷过去,玻璃砸地的破碎声在耳边炸响。
楚沉瑜只觉耳边一痛。
对桌气氛混乱不堪,两个互相骂的男人扭打作一团,手里有东西就扔,打得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