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这边走进了营帐,周耽就直奔主题,并召集来了所有将士,如今必须商量出一个对策来。
“国公,西越军队……的确勇猛,一个能顶南恒人两个……相比之下,我们的将士的确有些……”
“有些什么?!”李占德听到胡飞芦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我们的将士怎么了?我们没他们高壮也是因为,咱是正经人,咱可不茹毛饮血!”
“可他们杀人如麻!”胡飞芦反驳李占德。
周隐无奈的摆摆手,让他们停止拌嘴:“你们也别怪了,无论如何,总要商量出一个对策来!”
“吴将军介绍一下地形。”
周耽话音还没在地上落稳,就听李占德嘀咕:“什么地形,全是荒漠。”
吴尘白了李占德一眼,然后伸手在地图上比划:“咱眼前这一片是胡州,前面是胡州关。如若开战,定然要在关外进行战斗。可关外,就是一片荒漠。”
周耽看着吴尘圈住的一大片空地。然后指向西边一处:“这不是山吗?”
“这山已经倒了很多年了……”吴尘无奈的解释。
周隐听到这,就问:“很多年是多少年?”
“小有五年了。”胡飞芦接话。
周耽听胡飞芦说完,又看向地图:“荒漠东侧什么都没有吗?”
“一望无际的荒漠,尽头是荒原,什么都没有。”
“我们有弓箭没?”
“有。弓弩和投石机都有。”
“你们是怎么败给西越的?”周隐越想越奇怪,好歹胡州关也有六万大军,虽然不比越羽军人多,但固守关隘,装备齐全,怎么就打的这么狼狈?
“也不能说败啊世子,他们也有很大损失啊!”
胡飞芦看了李占德一眼,然后道:“他们骑兵甚多。”
“骑兵多?”周隐心中有了些许想法。
“你有办法了?”周耽察觉出周隐有些变化,就试探他。
周隐笑了笑,问:“西边能不能设伏?”
“他们不会过去的。那边山倒坑陷极多,地形极差,别说他们去不去,就是我们,也不好过去。”下侧副将赵祺说话。
“乌木骏泉明怎么过来的?”
“他们骏农人,常年居住在贫瘠地区,如何勘测地形易如反掌啊。”李占德回答。
说到这,周耽就明白周隐的意思了:“你要骏农王帮我们设伏?”
“对。”周隐自信果断,毫不犹豫。
周耽摆摆手说:“你未免太信任他们。”
“是,就是很信任。”周隐笑了笑,得意忘形一样,仿佛胜券在握:“既然他们愿意来,就说明愿意帮我们。骏农人豪爽仗义,等我带着伏兵去乌木骏泉明那里谈判,谈完自有分晓。”
“你去?”
“不然谁去合适?”周隐打量了周遭的一众将士,最后把目光放在周耽身上:“我最擅长谈判。”
“那该怎么把西越军队引过去?”
“按现在的时节,白日里风从东南东北而来,沙子满天飞,我们就派兵从南向北,从东南向西北包围,将他们往西边逼去。
到时候他们只有两条退路,要么向北去,回他们的老家,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周耽看周隐说的信誓旦旦,也容不得再有什么反驳了,只好顺着周隐的计划往下说:“这么多军队,包围可不好包。”
“他们有骑兵,我们也有。从主要兵力里分出三分之二的骑兵从东南向西北包围,并且要有一半将士带着弓弩。一直绕到正东处。正门用弓箭和投石机进行主要打击。骑兵多的话,咱的投石机就专打骑兵。马死的多,他们损失就越大,越大他们越逃,越逃越没处逃。”周隐给周耽回答。
周耽听着周隐的解释,心里不由得也多了几分信心:“看来你是运筹帷幄呢。”
“咱的军队并不差。等到天时地利人和,必要把眼前这一关给跨过去!”
周隐带着一支队伍离开了。周耽遥遥的望着他,询问身边的吴尘:“我……寡人和世子比,如何?”
吴尘心中一颤,立即拱手:“国公当然要比世子强上千分万分。”
听到吴尘恭维,周耽摇了摇头,言:“不对。”
“那,国公的意思是?”
周耽没有再理会他,而继续望着周隐远去的身影。
不出周隐所料,乌木骏泉明很乐意帮忙,不仅将周隐的玉佩归还给了周隐,还很乐意出一支队伍跟周隐前去那座山墟。
“那山倒了已经有五年,四处都是不可预知的坑陷,不过有我们就不必担心,今夜,就让阿骨德带着世子前去布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