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众人对自己眼神的变化，殷烟慢悠悠的轻抿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红唇轻轻勾起。

“这酒真是不错。”

“那就多喝点。”殷袅袅端着两杯香槟，一杯送到了殷烟面前，一杯仰头喝了一个干净。

伸手接过，指尖碰到了殷袅袅温凉的肌肤，手腕轻颤，殷烟垂眸看着酒杯，没有说话。

“真是烦人，早知道就不来了。”殷袅袅拿了一张纸巾擦拭了嘴角的酒水，喃喃着，“下次再听到就揍她们。”

殷烟抬眸看着咬牙切齿的殷袅袅，食指牵住了殷袅袅的指尖，声音带着几分的怯懦，“谢谢你。”

殷袅袅的心都快化成水了，有什么比软糯糯的女鹅更可爱的呢。

“没，没有。”说着，殷袅袅觉得不够，抓住殷烟纤细的手掌，言之凿凿，“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能欺负你。”

忍住嘴角的笑意，殷烟缓缓低下头，肩膀轻颤，看起来弱小又可怜。

“好。”殷烟忍笑也实在辛苦，声音带着含糊的抖动，让殷袅袅更加的心疼。

多好的女鹅啊。

怎么总是受欺负。

殷袅袅将人揽在怀里，语调十分的坚定，“放心吧，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就算你母亲也不行。

殷烟微微一顿，抬眸想去看殷袅袅的神情，却被自己滑落的发丝遮住了视线。

真是……可笑。

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眸子裹携着清冷疏离。

这样的话殷烟都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回了，最终呢……

停留的时间还不如随风而逝的彩虹，至少它还肆意妄为的灿烂过。

而哪些冠冕堂皇的承诺还没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在里子中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