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人的家?”李源看着眼前的残破的房屋,皱着眉头问杜五。
杜五忙答道:“是的,小的走访了七八户人家才打听到这里。”
“进去吧。”李源第一个走进了这座破房子。
与其说是破房子,还不如说就是三面土墙顶着一堆茅草,李源觉得这个房子更适合另一个名字“废墟”。
“谭秀才在家吗?”杜五高声喊道。
“谁!”从屋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一人,身穿一身浑身都是破洞的儒衫,面容憔悴,瘦的如同麻杆,站在那里,风再大一点就好像能把他吹走。
“你就是谭秀才?”李源的脸从进了屋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你们是谁?”谭秀才虚弱的声音中满是戒备。
“大胆!”杜五喝了一声:“这位是开封府司录参军事、军巡院军巡总使、权万胜军指挥使、右司员外郎李源李大人!”
听到李源的一连串头衔,谭秀才脸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冷冰冰的说道:“你们是赵宗儒派来的吗?你们要干什么?我家就剩下我跟我女儿两条命了,放过我女儿,我的命给你!”
李源把杜五阻拽到身后,走到谭秀才面前,说道:“你误会了,本官不是赵宗儒派来的,本官是来帮你的。”
“帮我?”谭秀才突然激动起来:“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当年也是那个开封府的推官说要帮我,结果呢?废了我这条腿!你们这些狗官都是官官相护的,现在是要干什么?来杀人灭口的吗?”
看着情绪激动的谭秀才,李源突然笑了,“赵宗儒被我打断了一条腿,我想打断他另一条腿,你干不干?”
“什么?”谭秀才很惊讶!
杜五在一边说道:“真的,那赵宗儒跑到包拯包大人府外找野火,被我家大人打断了一条腿,你若不信,自己去开封城里打听打听。”
“我信!”谭秀才目光突然坚定起来:“需要我做什么?”
李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谭秀才一句话就愿意配合自己,但是对于谭秀才的态度,他还是非常高兴。
“也不需要你干什么,本官接了你状纸,要捉拿赵宗儒,你是苦主,跟我走就是了。”
“好!我跟你们走!”谭秀才把女儿托付给邻居大娘照顾,跟着李源走了。
济阳侯府门外,李源带着周同和特战都的人守在门外,李源看了一眼周同,周同心领神会,前敲门,不一会儿,门里传来一个声音:“敲什么敲!这是侯府不知道吗?”门刚打开,李源喝了一声“冲进去!”,特战都的人一拥而入,把那开门的吓一跳:“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来人啊,有贼人闯府了!”
叫声之凄惨,把阖府人都惊动了,李源大声喝道:“开封府办案,捉拿赵宗儒,无关人等闪开,如有抗拒,就地捉拿!”随后看见府中的丫鬟四散而逃,又说道了一句:“不得毁坏家中物品,不得骚扰女眷!”
有几个家仆护院的人还想来拦一下,被特战都的士兵几下打翻,顺手捆了起来。
不一会儿,周同手里提着一个人从里院走了出来,正是赵宗儒,赵宗儒被周同提着还在破口大骂:“你们是哪里的腌臜贼人,竟然敢闯我侯府!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大宋的律法!哎呦!”最后一声是惨叫,因为周同把他丢在李源面前,他那条断腿刚好摔在地,疼得他大叫起来。
李源缓缓蹲下,对赵宗儒说道:“你刚才的话说的好啊,你眼里还有没有大宋的律法,大街之竟然敢欺负良家妇女?谭秀才记得吧?”
赵宗儒见是李源,早就吓傻了:“你。。。。。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什么谭秀才。。。本侯。。本侯不认识!”
李源站起身来,说道:“你当然不认识,谭秀才在你眼里不过是蝼蚁一样罢了。”说着把脚放在赵宗儒好的那支脚,慢慢用力:“你当街侮辱了他的妻子不算,还敢把人抢回你这侯府,凌|辱了三天放她归家,这女子到家就悬梁自尽了,谭秀才去开封府告你,没想到你收买了推官,不但替你洗脱了罪责,还把人家谭秀才的腿打断了,好威风,好手段,现在你说你不认识谭秀才?”
赵宗儒感觉到李源的踩着自己的脚越来越用劲,大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是那推官找的我,我给了他三百贯钱,谭秀才是吧,我赔钱,我赔钱,多少I钱我都赔,你说个数,你说个数啊!啊~~~~~~~~~”一声惨叫,赵宗儒的腿已经被李源踩的呈不规则角度弯曲,已然是被李源踩断了!
赵宗儒昏了过去,李源拍拍脚并不存在的灰,说道:“赵宗儒拘捕,反抗中受伤。”扭头出去。
只有周同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自家的官嘴里嘟囔着什么“腿嘛,就是要断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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