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逃不掉,认命吧。
林渊当时脸就黑了:“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下意识,把剑往前一递。
李自强胸前一凉。
低头一看。
白银色的剑尖,刺破了胸前的衣服,浅浅的刺进肌肉中,一抹淡淡的殷红,顺着剑刃,渗透他破烂的道袍。
卧槽?
你还说你不是那种人?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您…不……是,您有话好好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
李自强的心态,崩了啊!
什么钱不钱,肾不肾的事情。
一下子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活着要紧!
他腿都软了,想跪下求饶。
但不敢动。
胸口还插着一把剑。
万一把两腰子割坏了,岂不是要那心肝脾肺顶!
“林哥,林总,你千万不要冲动……”
“现在是法治社会……”
“您就是把我两腰子割了,也不一定能卖到钱……”
李自强吓得,结结巴巴地向林渊讲道理,生怕他一冲动,把自个捅了,这TM找谁说理去。
林渊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眼皮底子下的剑:“我特么……怎么解释?”
“是是是……您什么都不用解释,我懂,我真的都懂!”
李自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在嗷嚎。
大哥,你真不用解释啊!
你一解释,手就动,手一动,剑就在我肉里动!
我……吃不消啊!
李自强内心在抽搐。
“你真的都懂?”
和明白人讲话,就是轻松,林渊也懒得深想,看着手中的剑问:“你说我这剑,抽还是不抽?”
抽?还是不抽?
李自强愣住了。
您这还不如问,是鸡先生了蛋,还是蛋先生了鸡!
我哪晓得这该抽,还是不该抽?
我要是说抽!
你说‘你凭什么抽?’我怎么答?
我要是说不抽?
你万一说‘你让我抽,我就抽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怎么解释?
这他妈,到底抽还是不抽?
李自强茫然了……
这时,一个又贱又欠的声音响起,提着三十米大刀,长着一副猫样:“老不死的,要不,你先问问他愿不愿意做你白手套?”
“白手套?”
林渊一怔,忽然想起了正事,要不是谛川提的这个意见,他早就把这抠搜抛尸在路边,那会大半夜背尸,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