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梦里与男子相欢的女人竟是她自己!
“破玄刃……破玄刃……”
白滢念念叨叨,掀了枕头,见破玄刃还在原处。
“破玄刃还在,也就是说……那位男子不是邪祟……”白滢一时不知该喜该羞。
这个人到底是谁,自打在连骏仙神的寿宴上闻了温景调出来的香后,她总能梦见这个人。
而且她对这个人的心思,竟已龌龊到了这个地步?
“黄花,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
“啊?”黄花愣了愣,看了看外面的天,“这才丑时,距离天亮还有好一阵儿呢,二公主这时洗脸干什么呢?”
“我想清醒清醒……免得再做乱七八糟的梦。”
黄花按照吩咐去打了盆温热的水,白滢洗了脸后,让黄花退下,她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这次还不等她睡着,只是一闭眼,脑海就能晃出她梦里的那些画面……
白滢吓的连忙睁开眼,望着窗外星光,把自己彻头彻尾的龌龊心思骂了一通。
明明困的不行,但就是不敢闭眼。
隔天,她不是被黄花叫醒的,而是睁着眼躺了一夜。
“滢儿……”
白寿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只见她眼睛下的阴影,立即转了话锋:“你昨夜干嘛了?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白滢扬了扬眉,半梦半醒道:“昨夜……我和连辰聊天,然后……”
想到梦里发生的事,白滢立刻闭了嘴,“聊得太尽兴,意犹未尽,所以就没睡好……”
白寿“噗嗤”笑了一声,“好,好,阿爹还以为滢儿又做噩梦了。”
白滢咧了咧嘴笑道:“呵呵……当然不会……”
若是告诉她阿爹梦里的事,估计会被骂的狗血喷头,良家淑女形象岂不是就此破灭了?
“阿爹昨天跟着黄花学了梳妆的手艺,所以今天特意来给滢儿展示一番。”
白滢听着惊奇:“女人家的梳妆最繁琐了,阿爹竟然学的会?”
“这有何难,不就是束发吗?”
“不不不,束发和梳妆不太一样……”
还不等白滢说完,她阿爹便看着她床头的一件物什顺手扯了下来。
“我见那日黄花将这条丝带从你发辫上解下系在了床头上,这条丝带看着真不错,束发正合适。”
白寿连连赞叹,白滢看着那条红丝带却入了神。
红丝带是招桃花的,难道这个梦境,和红丝带有关系?
那个男子又是何人,难道是某种暗示?
白滢乱七八糟想了一同,回过神来就已经坐在铜镜前,她阿爹拿着梳子小心翼翼帮她理发。
“滢儿近期没少用百花术吧?”她阿爹突然问了句。
白滢“唔”了一声,“嗯……生些草药补补身体。”
“一会儿让黄花给你做些芝麻汤来,瞧瞧你的头发,被割的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