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颜云草拿过流光腰侧自己的扇子,两步便追了上去,听见了什么“家书…”“…请您看完一定要回…”
“哗——”喀颜云草冷不防一下子打开扇子靳凤染刚刚一直头疼自己怎么回自己老母,没注意旁边来了人。如此到是被吓了一跳。
靳凤染接过管家手上的信,让他先下去,“通判。”定定的两个字叫喀颜云草有些摸不着头脑,继而她像是笑道“藏的好深啊。通判大人。”
喀颜云草尴尬的扇了扇风“哪里哪里。我以为皇上给你说了。”
喀颜云草合了扇子,在手上一拍“对了,你一个内院女子,怎么知道如此之多,如此之细?”
“怎么,通判大人看不起女子?”
喀颜云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哪敢啊。”“对了,那你同我说说,为什么这次麓棠就和他们一起来杀我们?”
“哪里是来杀我们,只是刚好碰上罢了,他们来刺杀我们,麓棠人来抢劫我们。”靳凤染说。
“可麓棠不是有粮食?近几十年都没有天灾啊?”喀颜云草说。
靳凤染笑着看他,不经意般的问“你一个草原人,怎么知道月容有没有天灾?”喀颜云草敢保证,他刚刚从靳凤染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寒光,不过他再去捕捉,已经迟了,但是想来还是有些毛骨悚然,不过靳凤染看他一时语塞,也没有继续追问,只说“麓棠四十二年前和凉州闹掰以后,一半人都不种地了,专门练武,抢劫。抢凉州人的。抢过路人的不过由着土地好,产量还是可观,只不过变成麓棠精粮,买的更贵了。”
喀颜云草点点头“怪不得。”
话语间,就走到了分岔口,靳凤染停住脚步“通判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喀颜云草扇子一收“州统自便。”
两人背道相驰,喀颜云草半路上很随意的把扇子扔给流光“处理了。”
等到喀颜云草进那个院子的时候,身后的流光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