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轮到我了。要不是想看到你们啪啪打脸疼痛的样子,你们以为我会这么配合你们?”
在场的人,特别是刚刚叫嚣得最凶的,纷纷因凌瑶的话气得牙痒痒,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样。明明清白还在,非要搞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让她们误会!
她们都忘了,刚刚是她们联合一起咄咄逼人的想让凌瑶出丑,成为笑柄。
凌瑶冷冷凝视着李微芸、武婷、白玉堂,讥讽道:“李微芸身为工部侍郎嫡女,武婷身为户部尚书府嫡女,白玉棠身为丞相唯一嫡女,张口闭口在公众场合说睡男人、破身、侍奉男人,这就是你们身为未出阁女子及大家闺秀的教养和廉耻吗?”
李微芸虽然也被气得肺疼,但她聪明选择慢慢隐到人群中,怕凌瑶秋后算账。气怒中又庆幸刚刚自己说的话并不多。
武婷被怼得面色如粪,她不服气想辩驳,被尚书府夫人拉住了。
凌瑶不单单说的是武婷和白玉棠个人,还带上了她们身后的侍郎府、尚书府和丞相府,这就关乎到了三府的脸面、品德和对子女的教养。
白玉棠也想到了这里,脸上的伪装险些装不住,脸色难看之极。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和才名肯定也会受影响,回去她就命人拿银子封口。
凌瑶目光环绕了一周,继续讥讽道:“你们中不少世家贵族夫人在皇宫中秋宴上跟我讲‘礼’,刚刚跟着一起在公众场合八卦我是否有清白,我是否靠睡男人上位就是你们口中的‘礼’?”
凌瑶从去验守宫砂回来,就没有坐下,站立在众人间,神色淡淡,目光冰冷,言辞凿凿。风吹起,衣诀飘飘,有种遗世独立的孤美。
在座的夫人们纷纷回避凌瑶的目光,不敢直视。用一个词简单概括就是心虚。
“尚书夫人,你的女儿该兑现承诺了吧,别藏着掩着了。”武婷被尚书夫人拉到身后藏着。武婷这时也有些害怕,紧紧拉着尚书夫人的衣袖。她才不要去跟凌瑶道歉,才不要自行掌嘴。又痛又丢丑。
尚书夫人暗瞪了凌瑶一眼,心想还真敢让我儿兑现承诺?“凌瑶,你就别得理不饶人了,武婷知道错了,都是女孩子家家闹着玩的,何必这么小气较真?”尚书夫人这话很明显,你就将就得了吧,要是不将就,就是你凌瑶小气较真了。
别人可能在乎什么小气、较真的名声,毕竟要挑选一个好夫君,在外的名声上不能有一点瑕疵,不然选的夫婿标准就要降降。但凌瑶不在乎这些,她反口道:“尚书夫人,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武婷为何长得如此‘歪’,原来是您的功劳。您女儿多大了在外惹事了还躲起来需要你帮忙擦屁股,您也在树立这言而无信的好榜样。果真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话连带着尚书夫人和武婷一起骂进去了,尚书夫人哪里忍得了,立马破口大骂:“你这个山野来的女人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张臭嘴,我们武婷哪里歪了,长得周正得很,以为跟你一个狐狸精样?况且我哪里言而无信,分明是你太小气太较真!”
“闭嘴!”一道铿锵大气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转头朝声源望去。温颖儿挽着温夫人踏进后院,声音便是温夫人发出来的。
温夫人带着温颖儿安排好各种事宜,这才到后院来招呼女客们,不想一进来救听到户部尚书夫人徐氏在骂骂咧咧,凌瑶被人围着,一看就像被欺负了一样。
“怎么回事?”温夫人问道。
没有人回答,寂然无声。
“诸位是想在我儿婚宴上闹事吗?”温夫人的声音依旧铿锵大气,但却降了几个度,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