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治病(2 / 2)替身他上位了首页

“好样的!”

他脖子上还带着被掐过的痕迹,手掌心被踩得生疼。整个醉仙楼都知道他被人按在地上踩了,丢尽了脸面,

“好的很,姜玉堂,算你有种!”

刘横扔了马鞭,仰头灌下一壶酒,又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往地上一砸。那张紧咬的脸变得扭曲,目光里都是狠厉,阴冷的像是一条吃人的毒蛇:

“我要废了你的腿,要你半条命!”

***

世子爷忽然生病,老夫人担心的不得了。亲自来瞧了,见到人之后才放心。

姜玉堂做戏为了做足,一连三日没入宫,在府里养着没出门,便当做是沐休了。

赵禄推开门进来,手中拿着个食盒。七月的天闷热的紧。前两日府中上下开始供冰。世子爷的屋子里中间摆着个大冰鉴,一进屋便浑身凉爽。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东西送上去:“世子,林姑娘还在门口。”瞧见那东西,姜玉堂眉心飞速的皱了皱。

“送回去吧。”

得,这是又不收了。

赵禄点了点头,拎着食盒又出了门。

屋外,林静婉还在门口等着,远远儿的瞧见赵禄拎着食盒出来,低下头时没忍住,面上闪过一阵失落。

自从姜玉堂生病,她每日都来送糕点,但世子爷一次都没收过。林府与姜府并不是世交,也没有表亲关系在。

她能住在姜府是因为老夫人喜欢她。

随口扯了个无关紧要的关系,称的好听些她是这个姜府的表小姐。可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是。

她今年十六了,永昌侯的世子妃是她最好的出路。不然,要么明年选秀入后宫,也许她幸运能去太子殿下的东宫。

宫中荣华富贵都有,但却需要你步步为营,与无数的女子去抢去斗,日子过得如履薄冰。

若是运气不好,随手指给旁人。那人才情相貌一无所知,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而永昌侯府家世显赫,姜玉堂更是前途一片光明。

身侧干净,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见他对哪个女子有过关系。若是能嫁给姜玉堂,大概是整个京都所有女子的梦想。

“世子身子不爽,胃口不好。”赵禄将食盒送上去,瞧见林姑娘这失落的模样,有些可惜。

林姑娘生的这样好,却不讨世子喜欢。

“没事。”林静婉笑着抬起头,恰到好处的露出一张笑脸:“不是什么值当的玩意儿,不过是些糕点。”

她笑着,示意身侧的丫鬟将食盒收了回去,面对着赵禄则又笑着道:“听说姜表哥爱喝汤,明日里我亲手炖上一盅,拿来给姜表哥尝尝。”

怕的是世子压根儿就不会收啊。

赵禄一脸的无奈,点了点头:“是,奴才送林姑娘回去?”林静婉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掠下眼帘中的失落。

“不麻烦了,我自个儿就能回。”

林静婉摇了摇头,带着丫鬟转身,刚走几步却见前方一人拎着盏琉璃灯走了过来。

林静婉朝前走的步子停了下来。

她认识这人,正是上次比画,赢了她的表少爷沈清云。几日不见,这人瞧着还是那副模样。

雪青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身段消瘦,气质清冷。

眉目生得精致,像是一副水墨画,哪怕是拎着一盏琉璃灯淡淡的站在那儿,浑身那股清淡的气质也是让人挪不开眼。

林静婉站在原地,瞧了一会儿,就见沈清云刚走上前,赵禄就急急下来迎接了。

随后……都没通报,人就那么直接就进去。

他进了姜玉堂的书房,她这么多天,见天的在儿等,却是连食盒都没送进去。

林静婉皱了皱眉,心中有两分不舒坦。

丫鬟在一旁,倒是气红了眼:“这,世子爷怎么这样啊,姑娘您天天来,世子都没见您一次。”

“怎么他来就通报都不用,巴巴的就将人迎进去了?”

“不准胡说!”林静婉转身,往紧闭着的院子里再看了一眼,这才带着丫鬟往回走,道:“沈少爷是男子,与世子爷一起肯定是谈公事。”

她说这话时,心中在庆幸,幸好这位表少爷是个男子。生的那样的好看的一张脸,若是女子,只怕是任何女子都有危机感。

***

沈清云放下手中的灯走了上前,赵禄在门口守着并未进去。

屋内,姜玉堂正看手中的信封。

探子刚送过来的,查的不够全面,但怎么看,这刘横也是个人渣。

这么多年,仗着父亲在南疆征战有功,他在背地里做了不少的腌臜事。他这个人色.欲熏天,强抢民女,且还专门喜欢挑人刚新婚的新妇下手。

据说他在外面养了十来个外室,个个都是他从外面抢回来的。这半年因为迷恋上醉仙楼的赤药姑娘,这才消停了些。

可就算如此,这些罪行也够他掉头的了。

姜玉堂轻笑着,眼眸之中一片冰冷,手中的信放回桌面上,他听见脚步声,头都没抬:

“上茶。”

沈清云往前走的步子一停,听了这儿倒真拐弯去了偏殿。她双手捧着茶盏走了上前,放到了姜玉堂的手边。

“世子尝尝。”

听见这声儿响,姜玉堂愣了愣,低垂着的眉眼抬起来,目光落在她脸上。

“你怎么来了?”

沈清云瞧见他,眼睛就弯了下来,清冷的脸上也带上了笑意,乖乖的道:“来看你啊。”

姜玉堂抬手捧着茶盏,抿了一口。他在府中都第三日了,她今日才来。不知道的人还当她有多勤快。

喝了茶,他也不理会她,茶盏放在桌面上,他低头去处理事情了,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沈清云站在他身侧,转了转眼睛。

姜玉堂瞧的还是调查刘横的信件,刘横下三滥的手段还当真儿不少。他惯喜欢用香,手中那种稀奇古怪的香料也多。

他抢来的女子若是不愿意跟他,刘横就使这些香,让那些女子心甘情愿的当他的外室。

上面专门写了,他手中有一种香料名为合欢香。专门给女子使用,点燃之后只要是沾染上一点儿,任何女子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目光落在那合欢香上,姜玉堂眉心拧了拧。

然而,他还未开口,身侧的人就等不住了。沈清云伸出手,一把将他面前的信件给推开。

她自个儿坐在了姜玉堂的书案上。

她身段消瘦,腰间笔直。雪青色的领口下,颈脖像雪一样白。

皓腕如月,手臂纤细,她伸出手轻轻搭在他脖子上。

这番细细柔柔的一个人就坐在自己身侧,姜玉堂却沉着脸无动于衷,眼神垂下去,继续看信。

凡是染上合欢香的女子,身子会变得格外敏感,若是碰了她,会比寻常人更容易动情。

难怪那日,刘横一脸得意,说那些女子再也离不开他。

姜玉堂的眼神越来越冷,搭在他颈脖处的手却渐渐收拢了些。他拧着眉,这才抬头去看向沈清云。

对方坐在高处,垂下眉眼,眼尾弯弯。

姜玉堂面上沉的像是带上了怒火,一双手伸出来的时候,她的眉眼甚至闭了闭。

可那一双手却是搭在了她腰上。

雪青色的长袍,衬的她如玉般白皙,身段清瘦修长。腰间细细的,像是一掐就能断。

“发情了?”他目光下垂,眼神淡淡的,好像说的是什么很正经的话。

他就是这样,生的一张正经的脸,说出的尽是令人羞耻的话。

沈清云眼神下瞟,假装去看书信上写的东西。

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腕轻轻用力,她娇哼了一声,解释:“是生病了。”

那掐住她腰间的手开始收紧,他面上冷漠,冰冰冷冷,开口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哦?”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眸子里浸着的水意,眉目含.春的样子:“原来是找我治病来了。”

她恼羞成怒,不等他说完就去堵住他的唇。

姜玉堂站起来,托着她的腰下方,任由她放肆,边抱着她往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