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怎么没听过有这号人？”

“郝教授，认识吗？”

“郝教授，他是哪里人？”

“咱们国家最有名的植物学家，怎么你连这点见识都没有。”

“植物学家？我和他的艺术领域不同，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怎么不同？都是……同人系的。”

“同人系？”

“同人系就是……同人类打交道的专业。”

“哦？他做什么？”

“他能把人种进土里再长出来，一个生两个两个生四个越结越多，知道葫芦娃吗？葫芦娃就是他种出来的！”

“还有这种事？”医生终于产生了一些兴趣。

“那当然，你这些皮子的质量怎么能跟他的比，他新种出来的皮子都是粉嫩粉嫩的，新鲜出土连尘世上的灰尘都没沾染过，不管女人还是男人都是处子皮吹弹可破，我敢说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皮子。”

“有意思，改天我可以和他签份合作协议。”

“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他。”

“现在……”医生转身看了眼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现在我可没空，没看见我还有正事要做吗？”

“你这个根本就不值钱，我朋友那才是世间罕物，如同坦桑石有市无价，错过了你可就再也找不到此等好货了。”

叶桓费尽心思一番吹嘘，医生却突然侧目看向他：“够了，我陪你一唱一和了这么一段，差不多就行了，今天可是我请你来看戏。”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真的假的无所谓，这都是后话，有合作项目也可以谈，但现在请你闭嘴，真正的好戏马上开始。”

女人听到医生的话哭喊起来，她拼命地挣扎，无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掉手脚的束缚。

“我请你放过这个女人。”叶桓一时词穷，他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医生却邪魅地笑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部短剧叫做《你只能看着》了吗？没错，你只能看着。你以为你在看戏？其实你才是这部戏的主角。”

“不要啊！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吧！”女人满脸泪水无助地哭泣，声嘶力竭地惨叫。

叶桓抓着铁槛，指甲都深深地抠进了掌心里。

“提出一个条件吧，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这个女人？”

“没有条件，我什么都不缺。”

“你要是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

“哦，你打算怎样？”

“我保证会把百倍千倍的痛苦还到你的身上。”

“好啊，说到痛苦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啊？”医生意味深长地看向叶桓。

“不对劲？你想说什么？”叶桓心里隐隐不安，看医生那样好像还留着后手呢。

“嘿嘿，你就没觉得你身体哪里有点不舒服？比如皮肤长出不规则的红斑，皮肤触觉神经失灵，毛发开始脱落？”

“什么意思？”叶桓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右眉骨处摸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皮肤长出红斑，触摸凸起的红斑那里明显变硬，感觉神经迟钝用指甲按压都没有痛感，同时他轻轻一抹就发现自己右边的眉毛都掉光了。

这难道是麻风病？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