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睿文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想了想,左睿文问了一个让沈曼很满意的问题,“明天我们是东道主,是不是得买单?要不就我来吧,加上今晚这顿,全当是感谢沈老师对我的照顾了。”
沈曼突然松口只要考试过关不问过程,左睿文当然打蛇上棍准备继续逃课顺便弄点小恩小惠把口头协议做瓷实了。这三年他除了种地6的一批,就是经营网店和各种人打交道摸索出的滚刀肉一般的生意经了。
“心意我领了,今晚这顿你请客,明天我来买单。”明天可能会有七八个人,以香逸的消费少说要万把块,沈曼自然不可能让左睿文出这个钱。
请客不成还可以送礼,所以左睿文在这件事上并不纠结,当然没有什么气馁情绪。两人说话的功夫,菜已经开始上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吃完发,期间沈曼又说了一些其他细节,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走吧。”等左睿文买完单回来,沈曼说道。
“好。”
低头去拿桌面上的手机,左睿文突然听到呲啦一声,然后他看到之后很多年回忆起来依旧浮想联翩的一幕。尤其当某时报记者采访他,除了关注他所缔造的商业帝国背后的密辛,还问及了他的家庭。
左睿文回忆说,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爱情。
顺着那道声音,左睿文看到一个险些让他血流成河的画面。
沈曼的短裙被桌上飞起的毛刺勾住,划出一个长长的七字形的口子。透过那道口子,左睿文看到由于黑色底裤布料实在少的可怜,以至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的浑圆雪臀,除了隆起夸张的曲线,原来那句肤如凝脂真不是文人墨客的无聊呻吟。
只用了零点零一秒,甚至连沈曼都被突然的状况惊呆的时候,左睿文飞快脱掉身上的卫衣替她挡住**,并说道:“沈老师,先用衣服挡一下。”
将卫衣系在腰间完全挡住破的地方,沈曼拨开额前散落的头发,感激道:“谢谢。”
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的左睿文微笑摇头。
回到车上左睿文很清楚沈曼虽然很生气但没有找店家理论的原因,她总不能撩开卫衣,告诉他们裙子破成这样了吧?
领秀新城。
“你住在哪一栋?”
“6栋。”
“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回去早点休息,明天下午我给你电话。”在6栋门口停下,沈曼扭头对左睿文说道。
“那我等您电话。”
左睿文开门下车的瞬间,沈曼用比刚才低了几个分贝的声音再次说道:“衣服等洗干净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