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睿文服下小培元丹，黄牛这次没再出手助左睿文吸收药力，因为之前那枚，如果他不出手，凭借左睿文自己慢慢吸收，大概能吸收百分之四十…而他出手之后，左睿文一共吸收了不到百分之五十。

黄牛：“……”

多这百分之十，黄牛懒得出手争取。

一晃又十七年过去了。

终于在前一刻，左睿文感觉到了炼体初期屏障的松动，他依照心法吸收灵气朝那丝壁垒冲过去。他尝试了好几次，直到灵气转化为真元的速度跟不上他体内消耗的速度，还是没能冲破那道壁垒。

“张嘴！”

就在左睿文重头丧气之时，一道沉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听出是黄牛的声音，左睿文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张开嘴。然后他就感觉有东西飞到了他嘴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是小培元丹。

“集中精力，全力吸收药力！”

小培元丹入口即化，温热的药力瞬间涌向他的筋脉，这次不用黄牛出声提醒，左睿文再一次向那道壁垒发起冲击。

破了！

终于炼体初期了。

屏障打碎之后，灵气、药力瞬间转化为真元，左睿文清晰的感受到，这些真元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而且蕴藏了巨大的能量。

如果之前是觉得力如泉涌，现在他这种感觉则更加明确，觉得身体里好似有千斤巨力。除此之外，他觉得他现在的身体强度，丝毫不比钢铁逊色。

左睿文幽幽睁开眼，从他眼睛里射出一道光，犹如实质。

他沉声道：“炼体初期。”

相比之前，他的情绪和声音都多了一丝沉稳，不再像摸到炼体境门槛时那样咋咋呼呼。

至于原因……

那什么，给你三十四年，你也沉稳。

这一次，黄牛没有立刻出声打击左睿文，它在思考一个问题。它当初三天入炼体初期，半个月入中期，两个月炼体大圆满。

但左睿文十七年摸到炼体门槛，又十七年进入炼体初境，比他原本预估的时间要稍微短了几年，似乎有微妙的进步。

不过…算了，这种数据，是不是进步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反正都是要师尊被乱刀砍死的结果……

黄牛收起对自己的同情，说道：“炼体初境也差不多了，你先出去替我那后人解决遇到的麻烦，修炼的事曰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