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那个女人刚嫁进来时她就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可直到她坏上孕,之后一切都变了。她把她为了她给她儿子准备的几个女人给赶走了。她的儿子不仅没有去训斥那女人,反倒还来怪她,第一次儿子为了那个女人和她唱反调。
她从那天开始就及其厌恶那女人了,就连那个女人头胎所生的是个少爷,她也跟着不喜欢。直到几年之后,那个女人没有再忤逆过她,她才渐渐的不再找她的麻烦,也在那个女人又接连生的都是少爷之后,她就越发淡了,虽说还是不喜欢她,可往后也只是漠视着她,不再给她脸色瞧了。
老夫人瞪了谈锦慎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把那凌厉的目光瞪向神色淡淡的大夫人。
见老夫人看向她,大夫人朝着她垂下眼,微微做了个施礼的姿势,这才道:“回婆婆,这件事妾身已经听慎儿讲过了,那万姨娘中毒就只是因为一个丫鬟太过嫉恨,所以因一时不忿才想起去给她下毒。但好在那万姨娘虽然是喝了毒,却救治得及时,并没有性命之忧。至于那大奶奶受委屈一事,也是因为她当时太过激动,对慎儿说话时,言语过激而惹恼了慎儿,慎儿这才恼了她。”
老夫人还未说什么呢,大奶奶却是听不得越加痛哭了起来:“婆婆,媳妇一直都是进退有度的人,要不是、要不是爷太过让妾身难堪,妾身也不会过激了。”大奶奶把那纤长的手指指向阮悠,狠狠道:“可是就算是媳妇有错,但那乐姨娘她凭什么,她一个妾室,媳妇还是站着,可她却已经坐下,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这么一个人太不把主母放在眼里的贱人,难道她还不该被处死吗?”
这下老夫人有些不悦了:“彤儿,身为主母,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大奶奶闻言噎住,她紧要下唇,泪眼欲泣道:“孙媳知错。”
老夫人满意颔首,她爱怜拍了拍大奶奶的头,先是安抚了她一下,才对着大夫人道:“你怎么过来了,我怎么听你的意思,你到我老婆子这儿来,不会是想要为那妾室求情吧。如果是这样,还就免了,那么个胆大的妾室,老婆子我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她。”
谈锦慎闻言就冷了脸,他缓慢开口,发出沉重低压的嗓音:“祖母,那乐姨娘入座是受了我的允许,是我让她入座的。”
他的话一落下,大奶奶白了脸,而老夫人也不悦了起来:“怎么回事,慎儿,你可不是那么个荒唐的人啊。”
谈锦慎淡然道:“我也不为别的,就是想让那个女人知道,既然她说我想宠妻灭妾,那么我也不妨宠给她看。”
老夫人怒得拍着扶手:“愚蠢,你怎能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情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谈锦慎微微敛眼:“祖母也别气,那事荒唐,也是孙儿急了,孙儿会自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