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谈锦慎也不用秋心帮忙,就拿起酒杯就自己给自己倒酒。阮悠见状连忙起身想抢过酒壶替他斟酒,可没想到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因为她太过急切,她的腿迈得太快,膝盖却不小心碰到了膳桌腿上,疼得她脸色一白“呲”了一声,双腿像是瘫软般没了力气,身子一时没了支撑力不受控制往前倒去,眼见就要扑到膳桌上了。
谈锦慎也是大惊,惊慌了一秒,下一瞬间他就冷了脸,把自己的整个身子往前挪,双手快速往那女人那儿伸过去,把她那将要撞到膳桌上的小身子给猛地抱入了怀里。
因为这一连贯的动作有些大,阮悠那本来就很疼的膝盖再一次的疼了,像抽筋似的疼。
阮悠也顾不得脸红了,她被谈锦慎接住的下一秒,就想去揉自己的膝盖,可当她刚碰到自己的膝盖,就被疼得缩回了手。
她不由的哭丧着脸想仰天大吼。天,她可怜的膝盖啊,真是造孽。
见着她那极力忍耐疼痛的样子,谈锦慎的脸更冷了,“你这是在做什么,明知腿不好还要乱动。”
阮悠见秋心和跑进来的秋橘蹲在她面前,想帮她揉腿,又不敢下手的模样,她却有些好笑的摇头。可她身旁的男人却还在板着脸,她却不敢笑出来。听他含有隐藏着怒气训斥她,她的心下就是一抖,这男人生气起来时真是有些可怕,遂抬头望向他可怜兮兮道:“爷,妾身知错,妾身只是想为你斟酒而已——”
此时的天还未完全的黑,夕阳光洒落在院子,屋檐上,和那开着的窗户透进来的房间里。此时那光正巧射到他这抱着的女人的身上,使得这本是秀美的女人,更添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朦胧美,更别说她现在还对他展露出娇羞讨好的笑意。
他的眼神深沉了,可依旧故意板着脸,“你居然也有这么勤快的一天,也不枉我这几日疼了你一场。”
阮悠只是娇羞含蓄笑着,“瞧爷说的——”可在她的这两丫鬟面前,她实在是做不出更加令人娇羞的事,所以她也只是笑笑而已。
见这女人故意讨好他面容,谈锦慎那本是沉重的心也缓和了一些。尽管被她瞧见了他那极没面子的事,可她却是他的妾,想来想要笑话他,也是不敢的吧。见她的这两个丫鬟也与往常一样,害怕他,却又不敢逃。她们那目光还是直直盯着他的这妾室,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一般,那么的忠心,与往常无二,所以这女人因是没有多说什么,很是识相。
本来打算用完了晚膳就走的他,也因此留了下来。
在床上阮悠靠在谈锦慎的身上,露出恬淡羞怯的笑意,把玩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