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骚年身穿绅士的英伦风马甲小套装,脚上蹬着小皮鞋,但是却留了个板寸头,还是很寸很寸的那种!
总之,怎么看都不像伤得很严重的人。
一到地方白若璃就立马上前对板寸骚年说:“我请了个同校的同学来帮忙,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谢谢,其实这点伤并不算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担心。”
“那怎么行呢,你是为了帮我才和他们打起来的,我有责任有义务照顾好你!”
“额,那好吧。”
“你放心,我的同学已经打电话请她的哥哥过来帮忙,待会儿我们就送你去附近的诊所检查一下。”
“好,你呢,没事吧,刚才看你的样子应该被吓得不轻吧?”
…………
看了眼正和白若璃互相关心安慰的骚年,贞优桑默默掏出手机给贞豪杰发了个定位,然后就站在一旁当人形立柱了。
其实一开始看见白若璃那样子她真的有点担心,而且有人受伤确实是一件严肃的事,但现在看这骚年的样子简直是稳如老狗,她就是想严肃也严肃不起来。
正当贞优桑在心里默默吐槽的时候,板寸骚年突然抬头望了过来,只听他不爽地说:“你在看什么?”
贞优桑:你对帮忙的人就这态度?还看什么,当然是看你啊兄弟,瞅你咋地。
当然心里想归心里想,口上就不能这么说了,贞优桑“真诚”地笑了笑,说:“看你有没有血流成啊不是,是看你身上有没有很严重的伤。”
“呵。”板寸骚年假笑一声,然后就低头刷手机了,只有在白若璃关心他时会抬头安慰两句,至于贞优桑那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贞优桑:其实板寸骚年和自己是天生气场不合吧,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