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武煦会如此的恨他,竟然暗藏着如此的手段。
趁他不在武都掀了桌子。
如今还带着他辛苦训练出来的大军来讨伐他。
这种背叛的滋味,武烈还真是一下接受不了。
就好像自己全心全意的谈恋爱,最后人家女生说你就是个控制狂,老娘喜欢上别人了,踹了你去争取幸福美好的生活。
想到这里,越想越气,武烈就忍不住喷出口血。
他的心胸不算宽广,自从受伤后就更加敏感。
只是平日里不像武煦显得那么极端,但是真正偏激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人!传令,鹰扬卫三营继续压缩叛军的生存空间,其他诸卫跟我去鲁山!”
武烈虽然气愤难当,但是脑子绝对不会受影响。
他从十多岁经历战阵,一直到现在的年纪。
十数年的战场生涯,早就让他对战场熟悉无比。
对于如何防御、如何反击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整个武国的山河关隘,都在他的脑子里存着。
他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武煦会龙城出淄州。
这里一马平川,适合大部队行军,而鲁山则是淄州进入沂州的必经之路,也是进入沂蒙群山的北方门户要道。
武烈选定鲁山对阵武煦。
带着手中的五卫兵马就北上鲁山,在左卫军到来之前在鲁山构筑防线,打算来个伏击战。
武煦在行军打仗方面,相比较武烈差的太多,果然如同预想的那样,从淄州南下鲁山。
此时左卫军已经大部队过了淄川,已经接近鲁山外围。
只要过了鲁山就是沂州,武烈的平叛军队就在那里。
包围、分割、各个击破。
这就是他的策略。
但是他没想到,武烈对于他们的意图洞若观火,早已在鲁山等待他自投罗网。
六月初二,武国左卫军十万军队到达鲁山。
穿越鲁山的边霞关之时,火炮从天而降、脚下提前埋好的炸药炸响。
左五卫立刻被打的人仰马翻,打的左卫军人仰马翻、抱头鼠窜。
武烈自然不会让他们轻松逃掉,顿时一边没命的逃、一边拼命的追,从鲁山追到了淄川。
西军大部士兵向武烈投降。
又从淄川追到章丘。
左五卫投降投降大半。
等到从章丘到龙城的时候,进入龙城跟武煦汇合的,只剩下三千武煦的死忠了。
武煦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封死了武都龙城的城门,打算将武烈挡在龙城之外。
看着城墙上狼狈不堪,却依然倔强仇恨的武煦。
武烈也是有种说不出的心痛。
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也是为了他们这一支的兴盛。
为何连自己的至亲弟弟都要反对他,而且恨不得亲手杀他以图后快,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武煦,你我兄弟一场,可以坐下好好谈谈吗?”
武烈看着城头的武煦问道。
“不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为何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都是你逼的!你逼得!”
武煦立在城头疯狂大笑。
“一旦攻城死伤无算,你们决定要陪着他疯吗?”
武烈没有搭理已经疯了的武煦,而是转向那些守城之人。
“摄政王,我们.......啊!”
一个将士想要说话,被武煦拔剑斩杀。
“上了我的船,想下去就得死!打吧!武烈!”
“既然如此,那咱们兄弟就过过招!”
“你什么都得不到的......”
武煦盯着城下的武烈,嘴角再次显露一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