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是易小川根本不放在心上的老乡,我待他情深意切,他却对我犹如弃履。”杨沐幽幽地说道。
杨沐这话并没有错,高要对不起天下人,唯独对得起易小川而易小川或许对得起天下人,唯独对不起高要,但偏偏,易小川这个圣母婊还站在阳光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鄙视着高要。
“这……你不是说易小川是你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吗?”吕素不解,吕素这么问当然不是关心杨沐,而是关心易小川,想知道易小川的一切。
“易小川当然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但是,我在易小川心中是不是挚爱亲朋、手足兄弟那就另说了,在我看来,易小川就是个白眼狼,我对他好,他认为理所当然,对他万件事好,只要有一件事不依他,他就会翻脸无情。”杨沐说道。
“易小川不是这样的人。”吕素说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久了,你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杨沐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呢。”吕素再问。
“我啊,叫高要,当然,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杨沐,不过,你最好叫我相公,因为你是我的人了,家住哪里?这个怎么说的,我只能说,吾心安处即吾乡。好了,夜深了,该休息了。”杨沐说完便抱着吕素进了行军帐篷,然后手一翻,又取出一张行军床,和先前那张并起来。
“不要。”吕素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我们没有拜过堂,不能在一起。”
“你和易小川也没有拜过堂,为什么也在一起了,你向皇天后土发誓了,就相当于我们拜过堂了,天地都为鉴了,怎么不能这样?”杨沐笑着反问道,然后手摸上了吕素的衣服。
“强扭的瓜不甜,你虽然得到我的人,但得不到我的心。”吕素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不由得悲从心中起,泪水止不住地流。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解渴啊,至于你的心,我要你的心干嘛,我要的是你的人。”杨沐说着,便扑了上去。
杨沐可不想做舔狗,和易小川、吕素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三角虐恋,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还被虐的体无完肤,上演一出:震惊!心爱的女神在别人身下……
杨沐做的是霸道总裁!先得到吕素的人,再得到吕素的心,杨沐可不相信三流电视剧中的那种虐恋,杨沐相信的是事实胜于一切,时间淡化一切。
当无数年过去之后,吕素肯定会放下心中所想,易小川只是吕素心中一段难以忘记的风景线罢了。
谁还没有过初恋?谁不是被初恋折腾的死去活来,杨沐在工作时曾经问过单位上最漂亮的女生,问她经历过初恋没?什么感受。
杨沐清晰地记得,那漂亮女生说谁没经历过初恋,当时可难受了,就像将自己的心拿出来在铁锅上煎那样难受,但是,随着长大,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恋也只是变成了美好的回忆,变成了人生一断难忘的回忆罢了。
此时的吕素虽然泪流满面,心若死灰,但依然抵抗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在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纠结中,飙车还未结束,吕素晕睡过去。
“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不急,来日方长。”杨沐强行飙完车后,搂着吕素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刚刚亮,吕素早早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与杨沐形成既定的事实,不由得再次悲从心中来,以泪洗面。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易小川,一边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吕素心中再次纠结起来。
“你醒了。”杨沐睁开了双眼,一把搂住吕素,温柔地替吕素抹去眼泪,然后在吕素的惊呼声中翻身上马,再次飙车。
杨沐这是在用感官的愉悦缓解吕素心中的悲伤,以治疗吕素的心病,从吕素的反应中杨沐表示,治疗效果不错。
完事之后,吕素挣扎着起身,起来后,吕素推了推杨沐,说道:“你也起来,不要让易小川看到。”
杨沐明白,吕素这是在易小川面前保留最后的倔强,可惜,杨沐岂能如她所愿,杨沐坏笑道:“你叫我什么?叫你,你应该叫我相公。”
“相……公。”吕素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杨沐不再逗她,快还起床,开始做早饭,早饭依然是煮八宝粥。吕素打来水洗漱,杨沐皱着眉头看了看吕素,手一翻,一条毛巾,一块香皂,一瓶洗面奶、一瓶洗发膏、一支牙刷和一盒牙膏出现在手中,杨沐还贴心地给吕素拿出一个洗漱袋,用来装这些东西。
杨沐手把手教吕素如何使用这些洗漱用品,吕素顿时惊为天人。
“这!这!这怎么洗的如此干净?”吕素手香皂洗完手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洁白地双手说道。
杨沐向着水盆一努嘴,吕素的脸瞬间红了,因为,水盆中的水乌漆嘛黑地脏成一片,吕素脸一黑,立即将水倒掉,再次打了水来,然后用洗面奶洗脸。
“哇,真轻松,真柔软,真干净!”吕素抚摸着自己嫩嫩的白脸自言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