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有拉扯了一会儿,才结束要送出门这件事。
谭沛松开扶着长辈手臂的手:“那行,我就不送你们了。不过有件事得请乔伯伯和贝棠妹妹答应,不久后是若歌阿姨的忌日,我想着之前我不在上海也办法去,现在回来了,这次想跟你们一起去祭拜一下,可以吗?”
听到这话的孟锞,猛地扯了扯唇角,这人有点意思!林阳川则是拽了好兄弟的胳膊一下,示意他警惕,这不是明显在献殷情吗?
乔文道挺开心的,伸手在谭沛的手臂上拍了拍,很感慨:“行,到时候一起去,你这孩子是个好的,以前若歌没有白疼你。我们走了!”
乔家的人与孟家的人擦肩而过,双方都挺客气地,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情况。
谭沛目送完长辈,就很礼貌的邀请孟和迁进办公室去聊,可是很快就遭到了拒绝。孟和迁说想起来今天下午还有事,改日再来。
楼道里瞬间变得空荡荡地,陈洐从角落里出来:“怎么一个个来得这么快,走得也这么快?”
乔贝棠站在乔家的车前,将乔文道给送上了车,她习惯性的对司机说:“麻烦你开慢一点!”
车里的人没有关车门:“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女孩子答非所问:“你为什么这么快立遗嘱?为什么我的比乔贝玲多?”
她进办公室后,才知道他是来找谭沛立遗嘱的,还听了他大概的想法。她也想表达自己的意见,她是喜欢钱,但她不想要乔家的钱。可是话到嘴边,还没有来得及说,孟家的人就来了。
“这是你应得的,我这么说也不是想用钱收买你,你不差钱。我给你你就收着,这是给你的嫁妆。”
不知道为什么,乔贝棠身上有种很落寞的感觉,忽然变得有些悲伤起来:“你今天是故意让孟家的?”
车门被关上了:“我只是不想你为难,也为你做不了什么?这种情况就是少说几句话的事情,你回去吧,我也想回去了。”
下午的阳光有些大,金色的光从树缝中照下来,一道道大小不一的光圈印在平整的地面上。乔贝棠想着孟锞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出来,就一个人朝家里走去。
孟和迁带着人出来的时候气呼呼的,像是和谁吵架输掉了一样,明明乔文道那家伙退了一步,可是他就不舒服。
“要不我们换家律师事务所,看来那老家伙很喜欢这个谭沛嘛,你心里怎么想的?”这年轻人胆子不小,明明那丫头都有男朋友,还存有非分之想。
孟锞和平日里一样,有些冷漠的说:“随你换不换,要是没有事,我就回巡捕房了?”说完就朝自己的车走去,林阳川对着伯父说了句再见,就跟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是孟锞开的车,车速有些快,林阳川都想下来走路了,他试着中途开了几次口,嘴里的话才说出来:“乔法医只喜欢你,不喜欢那个谭沛,我能看出来的!”
车速变慢了一些,随后副驾驶座上的人得到了鼓励,继续说:“可是那家伙似乎和乔法医家的关系很不错,连她母亲的忌日都知道,这是不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