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此话怎讲？”白鬼谷继续追问道。

“天数若是以天定之术，那么尧舜禹的治水岂能不是逆天而行，治水能力又不可为不是天人平衡。”蒋凌锋回道。

白鬼谷闻听点点头道“不错，天、地、人，在古时期确实是平衡之力，天能变幻莫测，人有不屈精神，地有博大精深，三者均为一层之气，然而商纣之时，人间百姓苦不堪言，地煞之气也是受到冲击，故而人、地二气便借天之能共同抗拒商纣暴虐，自此之后人、地二气便逊色了不少。你要知道先前人间的高位乃是与天均衡的人皇，而武王伐纣之后，便是天子，天的子还能与之势均抗衡吗？”

“原来如此。人不胜天也是在商朝之后开始的吧？”蒋凌锋继续问道，见白鬼谷点头，便继续道“龙拐神后续是何后果？”

白鬼谷看看房间之中的蜡烛一个个是火焰通天，不由自主的看向身后的窗扇，虽是看不到外面的变化似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话对外面变化的作用，似是在感悟能不能继续说下去一般。

唯是仅有听到了雨水的滴答之声后，便安定的静下心来继续道“龙拐神的逍遥快活，终是导致了他应该在起事之际错过了时机，最终导致了‘五胡乱华’的惨痛教训，他也是被抽了‘龙体’一生，成了与老朽一样苟活世间的一个躯壳而已。”

“真不敢相信，‘五胡乱华’竟然是龙拐神之错。”蒋凌锋满脸匪夷所思的回道。

“老朽说过，冥冥之中皆是定数，蒋先生你又何故与天争与地抗呢？老朽早是算过蒋先生一生乃是荣华富贵，长命百岁，如此固执最后得不偿失的还是蒋先生自己。”白鬼谷劝慰道。

蒋凌锋微微一笑道“白老爷子，想必您一口一个蒋先生称呼晚辈，并非是当年我作为一个私塾先生教过白老爷子一些字吧？”

白鬼谷一脸镇定的看着蒋凌锋，随即也是微微一笑道“不错，老朽已是说过，蒋先生的前世也绝非是平庸之人，莫要向‘龙拐神’那般葬送了一世天命，那就得不偿失了。”

“倘若都是定数而活，岂不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又有何意义，正如棋盘的棋子一样，若是他人手中的棋子那么自己就是他人的消遣者，我蒋凌锋绝不会做他人的消遣者，即使是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