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鱼看着春雨的样子沉默了良久骂了句:“活该!”。
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弟弟,再不听话也是个亲人,骂了一顿还是得好好的收拾干净。
看见春雨身上的伤口,丝毫不心疼,这是报应。
但是还是端着一碗白色的糊糊走到了妻主面前。
“妻主你吐两口口水,我给春雨敷敷,身上都烂完了”。
看着春雨的样子她都有些不忍心了:“要不我手指割个小口子,也好的快些”。
竹鱼才不同意,他的妻主哪里是这么拿来糟蹋的,平时磕着碰着了他都心疼的不得了。
“妻主不要,好意我替春雨领了,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等收拾好了春雨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毕竟也不差这点时间,这恐怕是个棘手的问题,春雨聪明的很,并不笨。
苏羽安和竹鱼听了之后脸色都无比的凝重。
这无厘头都不知道从何查起。
春雨有些奇怪,明明妻主说过已经飞鸽传书来了。
“你们没有收到我妻主的飞鸽传书吗?”。
苏羽安和竹鱼面面相觑:“没有”。
这鸽子可不兴迷路的,这恐怕是被人拦截了。
危险接憧而至,苏羽安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竹鱼和孩子就不一样了。
不过自己的祭祀府里里外外也养了百余人的高手,自然不会一下子就遭毒手了。
她怕就是怕在她们的秘密被泄露了。
就像是当初的慈天封知道了之后,别人也知道了但是不好对自己动手选择了对安雅楠风动手。
春雨身上都是伤便在祭祀府邸养着了。
放心不下竹鱼:“竹鱼你这段日子切不要在京城里面到处奔波了,好好的待在家里,外面的事情都交给培风就好知道吗?”。
她是知道竹鱼把财产看的多重的,想当初刚刚见面的时候房子都烧了,还想着里面的东西,但是自己人都要气疯了。
又补充道:“钱是赚不完的,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整整齐齐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竹鱼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的,妻主说的那肯定都是有道理的。
“妻主放心我会听话,外面的生意我也会处理好,我可是将军祭祀的夫郎”。
说道这个名号的时候他总是觉得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以前听的最多的便是他们说妻主是窝囊废了。
纵使那时候妻主对他不好可总归是自己的女人,谁听了能欢喜。
当初春雨和安雅楠风的离开,屋子空无一人。
不到半个月既然就被人悄摸着搬空了。
到最后连屋子都被个胆大些人人家给霸了过去。
还流传着些不好的谣言,各种版本。
只不过安雅楠风早就便料到了,平日里欺负自己的夫郎,早晚都有遭报应的时候。
那些拿了东西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家里进来蛇虫蜈蚣。
而房子里更是,墙缝里面一夜间钻满了蛇虫,晚上女人起夜的时候直接给吓晕乎了过去。
连夜带着一家老小搬回了自己原本的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