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被问的那个男人理直气壮地反问回来,“你要是更喜欢在这边的床上,我可以把这小子丢过去。”
“不是……”神崎悠下意识环抱住他的脖颈,满脸迷茫地反应过来了一半,“要现在……可是我现在不想,我也没有想要……”
“那你可以当做这是特殊服务,”伏黑甚尔示意她看向自己的胸口,“我姑且认为你还是对我比较满意的,至于其他的,也需要更加详细地和你解说。”
倒也没有必要那么有职业道德啊!
刚刚才光明正大地对人耍了一把流氓,神崎悠不好意思说推脱的话,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推脱好像不太合适,但直接顺水推舟好像也不太好吧?
她最开始,真的就只是纯洁地想收留他们俩一晚上啊!
她缩在他怀里,像是一个受惊的小鸡崽一样,满脸都写着惊恐和无措。伏黑甚尔忍着笑,把她抱出了门,然后才轻描淡写地颠了颠她。
“放轻松,就是带你去隔壁房间,你要是不愿意我还能吃了你?”
神崎悠:“……”
神崎悠:“……那倒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她满脸警惕,脸上还不知道为了什么,慢慢地润开了一点红色。
伏黑甚尔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但是那种轻描淡写地神情,那种明明没有说话,但比不说话更加刺激人的意思,还是让神崎悠愤愤不平地握紧了拳头。有时候她其实也会想,当一个普通人就不可以正面出击,使用武力展开战斗,哐哐给人两下吗?
好像可以。
又好像不是很可以,主要是有点崩人设。
心中默念不生气,生气会变丑,她要当漂亮可爱的小仙女。
直到身体与柔软的床铺接触之后,神崎悠才确认,这个家伙半夜把她从隔壁薅过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纯粹就是想把她挪过来陪着睡觉。
仅此而已。
伏黑甚尔把衣服都丢去洗了,上半身干脆就什么都没穿,此时正准备拉开被子自己也躺下去,拉到一半,他抬头看着被放置在被窝里幽幽盯着他的人,问:“看什么?”
“看你为什么那么黏人。”
神崎悠也觉得把这个词用在那么大一个男人身上似乎不太合适,但想了想,她又觉得理直气壮:“惠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睡!”
“嗯?”
伏黑甚尔凑过来,在神崎悠越发警惕的眼神里,勾住她的下巴,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他没有继续深入。
但是在那种湿润的触碰中,她甚至都可以闻到他的味道。
是冰凉的薄荷青柠味道。
她买的牙膏,清洁力度很好,早起的时候可以很好地唤醒一天的精神,但是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那种冰凉的味道也成了另外的刺激。
她可以感觉到男人靠过来时的灼热温度,可以看见他亲吻她时,微微滚动的喉结。
一切都是火热的。
连着气氛都是暧昧的缱绻。
但他却只是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微凉的吻。
啊啊啊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神崎悠瞪大了双眼,完全被蛊惑着放松了身体,下意识地就接受了对方地靠近。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和他的距离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她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
“不,不可以。”她含含糊糊地抗议,“惠还在隔壁呢。”
“你可以在房间里下一个账,”伏黑甚尔提出建议,“那样他什么都听不见,你可以随便哭出声音来。”
“谁哭了!我没有!”神崎悠扯着声音反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非要去维护自己这方面的尊严,整得自己好像没哭就很了不起一样。
事后回想起来,恨不得扯开自己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塞了降智的蛊。
不然她怎么会那么蠢。
“还有,不要把账用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啊,乱用的话,会被发现的吧?”
“只是一个超小型的账,不会被发现的,这种发出的咒力波动还没有那些三四级的咒灵大,只要不闹出事情来,谁会查到我们。”伏黑甚尔对这方面知之甚深,“这东西又不是窗那边独有的,黑市那边用的人也不少,在某些地方用的话,也会很有趣的。”
是她的思维被污染了吗?
为什么觉得他最后那句不太对劲?
神崎悠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不能很好地直视账了,她伸手掩盖住自己的脸,卷着被子装死。
伏黑甚尔觉得有趣,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放心吧,不会到那个程度。没有带……不会随便碰你。”
他很低声地略过了一个名词,神崎悠在被子卷里,楞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然后就像彗星撞击地球那样,她脑子里突然嗡了一下,刷一下掀开被子,惊恐地看着他。
“想起来了?”伏黑甚尔撑着下巴看着她,“上次是事发突然,没有做好措施,不过我后来……”
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
挑眉看向依旧满脸惊恐,并且这种惊恐还有越来越严重倾向的人。
他沉默了几秒,轻声问她。
“我当时给你买回来,放在床头的药,你不会没吃吧?”
“我当时……我……”神崎悠结结巴巴地,声音都在发颤,“我……我没有看见,我被吓到了,起来转身就跑了。再后面,我就……忘记了。”
宇智波的教育里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加茂家也没有教。
两个母亲都没来得及教这件事。
从加茂家出来之后年龄有点大了,错过了很多生理课。平常又要在上课之余做点兼职,抽空锻炼一下身体和查克拉,总不能真的什么都忘记。
总之……
她很缺乏常识地做出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神崎悠:“…………”
她不会……揣了一个惠的弟弟或者妹妹吧?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