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松平觉得很刺人。
“唉……”
松平是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请明流来看住他的。一个是因为谁也打不过,一个是因为谁也劝不动。
他只会死板地执行命令,说是三天三夜的保护,他就会认真地呆上三天,保证连苍蝇都无法靠近。
同时从任务交接完毕开始计算,他也不会多呆哪怕一分钟,除非给钱。
松平简单算了一下请明流来做保镖的价格……
真选组这次下狠功夫了。
于是他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
不就是在和别人一起逛夜店的时候当着全部女人的面揭露他——哔——哔——哔——
脑内闪过一连串消音词。
有必要那么较真嘛。
还说要请杀手来对付他。
松平点了支烟,坐在屋檐下幽幽吐气。
偏偏他这几天确实遇到了几次水平极高的暗杀,真选组出动都没有抓到人。因为这几次暗杀事件,真选组这几天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而且如果不解决掉,恐怕名声不保。
说真的,不会那个谁真的高价去请杀手吧……那人明明把钱都拿去——哔——哔——哪有有那么多钱请杀手啊。
他把烟掐灭在石板上。
“明流,听说你最近认识了两个孩子?”
“是的。”明流用手抓着屋檐,翻了下来,“养他们很费钱,所以出来打工。”
松平认真思考了一下,明流这个土豪说的“费钱”是个什么概念。他是夜兔,亲近的小孩子也不一定会是人类。
模模糊糊地两个影子出现在他脑海。
两个小孩子,一个脑门写着“吞金”,一个脑门写着“兽”。
真可怕啊。
“你把他们放在家里没事吗?”
明流迟早会因为看管孩子回家一趟的吧?
“事实上。”明流答,“我把他们也带过来了,现在应该在里头吃早饭?”
吞金兽,一口一块金子的吞金兽。
松平想起自己的存款。
他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