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如果对方试探三次的话。”
费佳:“一定是个足够冷静的人。”
太宰:“而且不笨。”
费佳:“很有经验。”
太宰:“他的委托人没有为他提供有用的情报,是个没用的废物,一时脑热下的委托。”
费佳:“他自己对这里不够了解,过于谨慎,可能是外来者,初来附近定居,寻找工作。”
太宰:“那就按这个方向寻找好了!费奥多尔君,我们来猜杀手的年龄怎么样?”
费佳:“很无聊的游戏。16-18岁。”
明流:“啊,你们很有默契诶。”
松平:我好像听懂了。
又好像没听懂。
他们这三个刚刚在聊什么来着?是聊暗杀吗?真的是在聊如何把他暗杀掉吗?当面吗?
他只想咆哮一句:这么严格的安保,两次就完美完成任务的话,是认真的吗——这别墅的安保可是花了他半辈子的心血啊——至少也要先从密探做起试探半年成为心腹才能——
不对,他为什么也要思考如何暗杀自己?
“你们对于杀手的猜测是认真的吗?”他还是忍不住问。
太宰笑眯眯的:“我们是在闲聊呀,松平先生不会信了吧?”
松平犹豫起来了。
“是认真的。”明流出现在费佳背后,从他桌上捞了一杯抹茶,将微凉的抹茶一口喝完。
刚刚吃了两只捏成雪兔的和果子,高甜的芸豆馅腻到他了。
“费佳不是会开玩笑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