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警.察都这么说了,闫埠贵也没办法了,这事儿只能自己认栽了。
刘海中对警.察客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同志,这么小的事儿还让您跑这么一趟。”
“没事儿,街坊邻居的,大家都别这么斤斤计较,遇到问题多在自己身|找原因!”
说完,警.察便走了。
闫埠贵一家回到家里,三|大妈骂道:
“今儿个早我还看你高兴得不行呢,结果呢,这个月我看怎么办吧!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花这么多钱!”
闫埠贵本来气都还没有消,现在自己的媳妇儿还这么说,他不可能不发火:
“你以为我想花这个钱啊?我手都骨折了我不得去医院包扎一下啊?!”
“爸,不是我说您,骑车慢点儿骑嘛!”
闫解成有些没眼力见儿,闫埠贵都生气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说这些话。
闫埠贵举手右手正准备往桌拍,但在半空中停住了,随后又举起了左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闫解成,这个月你必须交10块钱生活费出来!闫解.放,你也赶紧找份工作,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也必须交生活费!”
“10块钱啊?!”
闫解成既惊讶又有些无奈,
“我哪儿交的起这么多啊!”
于莉也说道:
“爸,可不能这样,交钱是该交,但也不能交这么多吧!”
闫解.放也很为难的说道:
“爸,您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我哪儿找工作去啊?!再说了,找也需要时间的啊,又不是我说找明儿个就能找到的!”
闫埠贵看着自己这没出息的两个儿子,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索性连饭都不吃就走出了门外去了。
看着自己的自行车,闫埠贵心痛不已。
这时傻柱端着仨饭盒路过闫埠贵的家,看见闫埠贵的手,都愣住了:
“不是……三|大爷,你的手这是咋了?”
因为今天傻柱在厂里忙活,所以回来的晚,也就错过了胡同口那场好戏。
闫埠贵恨了傻柱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傻柱又看向了闫埠贵的自行车,凑近一看,前面的车轱辘不仅没有了,而且连车架子都有些变形了:
“哟,三|大爷,您这是撞了吧?车架子都有些变形了,车轱辘也撞飞了?”
“傻柱!你特么别在这儿幸灾乐祸!”
闫埠贵用左手指着傻柱骂道,
“要不是因为你卸了我的车轱辘,我能成为现在这样?!全都怪你!”
“这话您不能这么说啊!三|大爷,是您的车轱辘确实是我卸的,我给您道歉,但是你撞车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这你也怪我啊?”
本来之前赔了闫埠贵这么多钱,让傻柱今天都郁闷了一天了,但现在看见闫埠贵这副惨样,他还真有些幸灾乐祸了。
“三|大爷,我看您这又得花不少钱吧?”
傻柱笑道,“不过没事儿,您老会算计,太会算计了,不怕不怕!”
“傻柱,你甭在这儿阴阳怪气的幸灾乐祸,”
闫埠贵指着自己的自行车说道,
“大不了以后我还不骑了!”
“行行行,不骑了不骑了。”
傻柱看着闫埠贵的自行车摇了摇头,
“真是可惜了,本来挺不错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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