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纹灵器已经是少之又少，王侯帝器那更是凤毛麟角。

至于至尊圣器，整个大陆都没几件。

少年的想法实在是过于天真。

可能是因为白嫖到一件神器而飘了吧。

念至此，林渊不禁想起了测牛仪。

“那白黎说测牛仪是神器，难道就只有检测功能吗？”

林渊皱眉深思。

“师兄。”

“嗯？”

“我们到了。”

殷芷波的言语使得他回过神来。

目视前方，有一座长方体石台，竖直而立，高约一米左右。

台上只有一本残破的旧书，没别的东西。

“这就是大神所留之物？”

林渊上前查阅书籍，却发现根本不识其中文字。

“此物应该需要以精神力查看。”

少女行至台前，精神力释放而出，覆盖书卷。

这使得林渊微微惊讶。

他发现殷芷波的精神力居然有三十五阶了，比他还要高四阶。

“真是没看出来呀。”

林渊心中暗道。

他还是喝了洛神酿才侥幸突破到三十一阶，而少女此等境界，必然是对精神力深有研究。

他感叹着释放精神力，落在那破旧书卷上。

读取其中内容后，林渊的脸色变得奇怪起来。

这是一本功法。

名叫《阴阳合欢否极泰来天地神功》。

“故酒食者，所以合欢也；乐者，所以象德也；礼者，所以缀淫也……”

林渊神色怪异：“居然是合欢神功？”

殷芷波素来平淡的俏脸也是沉了下去，启唇怒骂。

“什么狗屁神功，肯定不是大神所留。”

书中居然还生动形象的配了好几副图，实在是……

反正少女是看不下去了。

“此书必然是哪个奸诈淫邪之辈所留，放在此地有辱两位大神，把它销毁了吧。”

殷芷波伸手拿起书卷，正准备用元气炼毁，却被林渊打断。

“等下”

“嗯？”

侧过秋眸，少女眉头微耸，等待解释。

林渊快速说道：“此书既然留放在此，那必然是历史上有哪对恩爱的情侣来到过此处，这本书算是他们的遗物。”

“前辈福泽，我们还是莫要乱动吧。”

他的话很有道理。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无故毁人东西，确实不太好。

“这算哪门子福泽？”

殷芷波真的是醉了，如此淫邪之物，祸害后辈情侣，在她眼中够销毁几十次了。

尤其是那些配图……

想到这，她的俏脸禁不住散开红晕。

不过林渊都那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去销毁。

“算了，我不毁掉这书，但是我得带走它。”

她想了想，还是将书卷取走存进空间戒指里。

此等淫物放在这里，要是被往后来此的情侣看见就不好了。

“……”

少女此举使得林渊无言。

这带走和直接毁掉有什么区别？

当初那对情侣留下此书肯定也是为了授予后辈，殷芷波这一下子把书拿走了，那传承不就断了吗？

林渊想说什么，但见少女的脸色不太好，因此他还是选择了闭嘴。

“师兄，这是什么？”

无语间，殷芷波的声音传来。

少女蹲下娇躯，眸子注视着石台侧面。

“嗯？”

林渊见状也蹲了下来，看向侧面。

上面赫然刻有五个字。

“奇变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