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够贼的啊,连个电话都不留。”袁野叨咕着,认真地研究起张贴的宣传图片来。突然,他发现了几行小字,靠近一看,竟然写着“外遇取证、婚姻调查、职业捉奸……”
袁野吓了一大跳,差不多是连滚带爬地跑下了楼。从此,他的“私家侦探”梦破灭了,去他么么的狗屁“摩丝”吧,还不如我们村的“童氏三魔”有正事儿呢!
…………
包牧仁酒是不敢喝了,各种腰子又不好意思吃,心里压力挺大的。而且还是“难言之隐”,不能一“说”了之、一吐为快,所以他就蔫巴下来,竟然开始消瘦了。
这一天,天气挺好,月牙河村的大石头前围了好几个人,晒着太阳东拉西扯。后来,开始研究着要去“活字典”格根家,听他讲讲故事或评书,打发无聊的时间。
朴建东笑着说:还用去那儿听,我给你们讲个真事儿吧。这是我昨天听说的,老有意思了……
接着朴建东讲了村里某个男人——为了保护隐私他不能点出名字——愿意喝酒,每次喝完睡觉,醒来裤裆都是湿的,以为自己大小便失禁了呢,吓得够呛。后来,发现是媳妇趁他睡着了,往他裤裆里用矿泉水瓶子滴水呢……
包牧仁当时就是一激灵。
…………
晚饭时,包牧仁主动倒上了酒,把包巴音和吉雅都给造愣了。
乌兰图雅很吃惊,问: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你咋想起喝酒了呢?
“喝死拉倒!早死早托生,严重地赶大辈儿!”包牧仁阴阳怪气地说。
包巴音:胡说八道!我和你妈还活着呢,你赶他么么的啥大辈儿?
包牧仁嘻嘻一笑,算是表达歉意了。
这一顿,包牧仁特意比往常还多喝了二两,晕晕乎乎,连马头琴都没拉,就跑到自己屋先睡了。
乌兰图雅在外屋厨房收拾,先后几次进屋去瞧,发现包牧仁睡得挺实,鼾声渐起。她寻思了又寻思,没有轻举妄动。
又过了半个小时,乌兰图雅进了屋,边拿围裙擦手边轻轻地喊:牧仁——牧仁——起来一下,脱了衣服睡吧,那样舒服。看你把衣服压的,都是褶子……
包牧仁没有动静儿。上去扯了扯他的衣服,还是没有反应。乌兰图雅终于下定决心了,到厨房两个坛子的空儿里,掏出一个饮料瓶子,塑料的,瓶盖儿上还扎着几个眼儿。
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先试探着往包牧仁的裤裆处挤了些。水立马就被衣服吸进去了,他没有察觉。
这种活儿,不能一次完成,得慢慢浸润。
就在乌兰图雅又往包牧仁的裤裆上挤水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轮起大手就来了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