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颤巍巍的开口：“我真的是陈家家仆，本名陈二狗，这都是有迹可查的，来害陆大侠你也是我家大公子陈天涯的吩咐啊！”

“真的？”

“真……真的！”

陆长生盯着陈燕，沉默一会低声道：“你就如此全交代了。”

陈燕眸子一滞，越来越虚弱的呻吟一声疑惑道：“我不应该交代吗？”

“要杀你的是我家大公子啊！我只是一个家仆，听吩咐办事，冤有头债有主，陆大侠要报仇就找我家大公子去。”

“你这倒是把你撇的一干二净。”

陆长生低语一声，旋即话音一转笑着道：“不过如果老实的话，饶你一命也不是不行！”

闻言，陈燕的眸子顿时明亮。

陆长生轻声问道：“陈天涯为什么派你来害我？”

“这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要验证什么东西，具体的他没有告诉过我，只是让我用鬼物害你，但是不要直接杀你，而是一点点的折磨。”

说着，陈燕有些心惊，抬头看着陆长生，求饶道：“陆大侠，你放了我吧！我……我可以回陈家给你当内应，我还有用！”

陆长生没有说话，心里还在思考，验证？

验证什么东西？

摇摇头，没有什么头绪，目光再次看向陈燕问道：“你不是练气士，是怎么使用法器的？”

“鬼幡法器不太一样，可以用血气喂养催动，只需要用秘法祭练就可以，那秘法就在大侠你刚才拿走的布袋里。”

“血气喂养？明白了，难怪你如此虚弱，你这秘法是从哪里学的，有这手段还甘心当陈家的家仆，陈家有练气士吧！”

陆长生微微点头，挥了挥手中的黑色鬼幡疑惑的问道。

闻言，陈燕点点头，交代道：“我们陈家的老太爷就是练气士，但是我这法门并不是从陈家学来的，是三年前来到陈家的一个老道士教的。”

“大公子陈天涯也拜了那老道为师。”

陈燕说完，眸子有些闪躲，似乎还有什么隐藏的没说。

陆长生低声质问道：“还有什么？”

陈燕没有说话，目光看着陆长生满是祈求，他不相信陆长生会真的放了他，只能尝试再交换。

“看来你的态度并不好。”

陆长生手上一压，冰冷的刀刃已经钳入了血肉。

陈燕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依旧没有开口。

断青刀抬起，猛然间砍下，鲜血飞溅之间，一只断手跳动着砸到一旁。

“啊！”

陈燕冷汗淋漓，一瞬间蜷缩在地上，剧痛让他喉咙呃呃的嘶吼着，却说不出话来！

“死法有很多，如果你一定要选最痛苦的一种，我也愿意陪你耗着，长夜漫漫，全当解闷。”

说着陆长生再次抬起刀，刀刃却贴着衣袍点在陈燕双腿之间。

“我……我说！”

陈燕咬紧牙关，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活不了了，而他也不认为自己扛得住这等折磨。

“三……三年前，厉道长来了陈家之后，我们陈家这几年就一直在暗中查找三年前出现在云州城的外来女子。”

“据我所知，陆大侠家里有个女人是三年前来的。”

陆长生眉头紧皱，怎么和云芝还有牵连？

“他们找这女子做什么？”

“我不知道。”

“陆大侠，给……给我一个痛快吧！”

陆长生低头看了一眼，抬手一刀插进陈燕的心口，鲜血顺着刀尖滴落，陈燕也缓缓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