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后宫刺杀(1 / 1)穿书之白月光的逆袭首页

“未曾,恐怕得长公主殿下回宫才能知道。”传话中为防止泄露,也不可能说得这般清楚,提前传来消息的目的只是让公主殿下有所准备罢了。“殿下也不必太担心,长公主如此安排自有用意。”    叶镜璇浅笑着颔首,她也是关心则乱。朝堂之中风起云涌,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皇城之中亦是尔虞我诈,步步凶险,机关算尽。若有可能,她实在不愿将阿娇扯入这摊泥沼之中,她那样的性子恐怕会被蚕食得骨头都不剩,只愿她能简单快乐,平安顺遂的渡此一生。“飞鸽传书红楼,这段时日我就不过去了,让她自己小心些。”    很快她们这些皇室女子就将是各方瞩目的对象,免得她稍有不慎将祸水引过去。五毒教近年颇为张狂,若被凌霁寻到半点蛛丝马迹,云凤灵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世上的事情,也许都是说不得的,当天夜里叶镜璇梳洗后正待就寝,忽然之间惊觉宫殿顶上似乎有异样,隐隐的透着杀气。    不动神色的穿戴好衣服,取下墙上仿佛只是充当摆设的长剑,能在这样特殊的时间进入皇宫行刺,武力定然不弱。倏然之间,伴随着白光闪过,破空之声从侧面袭来。叶镜璇立即身子一拧将其躲过,一枚透骨钉‘咚’的一声打在床柱上,力道之强让床柱顿时裂开口子。    察觉到袭击,叶镜璇推开门,只见三个杀手黑衣蒙面飞身而下,立在庭院中,盯着她的眼眸冰冷刺骨,而周围的宫女内事已全部倒下。    “你们究竟什么人?谁派来的?”叶镜璇目光聚起,盯着院中的杀手厉声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公主殿下,受死吧!”其中一人手握长刀,朝着叶镜璇就冲过来。正当此时,身着绿衫的绿漪倏而从角落窜过来,宛如鬼魅一般避开对方的长刀并将其击退,这样的身手让杀手有些谨慎,一时之间竟未一拥而上,反倒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实从这群人出现在长乐宫,绿漪就有所察觉,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叶镜璇将手中的长剑递到绿漪面前,勾起一抹冷笑,“留活口。”    “是。”绿漪恭敬的拱手回道,接过长剑转身凝视着这些大胆妄为的江湖杀手,嘲弄的笑道:“一起上?”    “杀。”其中杀手低沉的说了声,另外两人也一起出手。    叶镜璇静静的倚靠在门上,月影下带着几分娇弱,神色淡淡的看着院中的刀光剑影,他们诡异的武功招式让她心中微凝,眯了眯眼眸转身走到床边,拿起白色的帕子折叠起来将床柱上的透骨钉取下来,从桌上拿起茶壶,微微倾斜将水倒入茶杯,再将透骨钉放入其中。几乎瞬间微黄的茶水变成妖艳的绿色,还泛着淡淡的红色血丝般的纹路。    好厉害的毒……    联系到上次她误食的茶点,心里已能猜测到他们的身份。啧啧,杀人越货,何时也成了五毒教的买卖?而屋外,杀手显然没有想过一位年轻的宫女,身手竟会如此之高,拖久了将其他宫殿的侍卫引过来,对他们更是不利。眼看刺杀无望,三人脚尖轻点,施展轻功打算脱身。正当绿漪冷笑的想将人强行留下时,却被叶镜璇出声制止。“穷寇莫追。”    “可是……”绿漪不解的转身,殿下方才的意思分明就是将他们留下问明究竟,怎么又忽然出声放他们离开。    叶镜璇摆首,让绿漪进屋后将茶杯推到她面前,在她惊骇的神色中浅浅笑道:“看在灵灵的份上,总要给凌霁几分薄面。”    若是五毒教的人被她擒住,传扬出去惹了这位煞神,若他觉得颜面尽失,派出什么厉害的角色,届时云凤灵如何还能置身事外。    “是五毒教?”绿漪用肯定的语气问道,有些震惊。    叶镜璇点头,“让人悄悄查一查,绝域近来可有动作?”    隐隐的有种感觉,云凤灵逍遥的日子或许即将到头了。    谁知绿漪没有立即应声,反而哭笑不得的放下手中的长剑,重新挂起来,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殿下。”杀手来之前她已经收到了从红楼来的飞鸽传书,只是还未来得及呈上。    叶镜璇疑惑接过打开,倏而嘴唇惊愕的微张,眉间几乎夸张的皱成一团,好似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可是……这简体中文也的确是云凤灵的笔迹,不禁扶额叹息的苦笑着,这下可好玩了。而透着烛光,只见上面俨然写着:凌霁现居凤栖红楼。    “咱们可要将今夜之事告知云姑娘?”绿漪将桌上薄如蝉翼的纸条放在烛火上,将其化为灰烬。    叶镜璇叹息了一声,眸间精光微闪,“说!怎么不说?再将这枚透骨钉一起送去,说我受了伤。就目前的情势,灵灵迟早要落在凌霁手里。咱们多些把柄免得他将来找我算总账。”    当年可是她从五毒教的坟墓堆里将云凤灵挖走的,她可不想将来凌霁将这茬算在自己头上。五毒教的喽啰也就算了,要是被五毒教主亲自出手绞杀,可就是‘罪大恶极’,万死难恕了,她还想再多活一阵子。    “殿下这般肯定?云姑娘手中不是有极乐宫的人.皮面具在手。”绿漪闻言掩唇一笑。极乐宫这东西虽说贵了些,确是童叟无欺。戴上面具之人彷如换了人一般,就算至亲也不见得能够分辨,更何况两人已分开多年。    叶镜璇勾了勾胸前的发丝,羽睫低垂着,勾起双唇轻声解释道:“换做别人,我也许还会心存侥幸。她嘛~不主动送上门‘自取灭亡’就不错了。”    “其实奴婢觉得,云姑娘躲躲藏藏这么多年,也不是办法。”伺候殿下这些年,虽然她从未详细的告知云姑娘之事,而也将她当做心腹从未刻意隐瞒过,是以慢慢的她就能勉强将事情猜出大概。“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就算能躲过一时,还能躲过一世吗?”    该来的总会来的,无论时隔多久,注定的东西又岂能躲得过。    第二日是广惠长公主奉旨从庵堂回归凤栖的日子,清晨皇家的御林军就已封了道,并排着等候銮驾,树梢上的彩锦也无不彰显着陛下对长公主的无上荣宠。说起广惠长公主的封号,乃是当年陛下破例册封。    胥宁国中无人不知,如今备受尊崇的皇后是上官家的嫡女上官紫彤,然而却并非当今皇上的原配妻子。当年陛下不过只是普通的闲散王爷,且并不受先皇器重,更非皇位的有力争夺者。出生即为下一任皇后的上官小姐,十三岁定亲的对象乃是如今镇守西南藩地,手握重兵的晋王,先皇亲封的太子,而不是如今的陛下。    当今陛下潜邸时,明媒正娶的乃是凤家的二小姐,十余年前就已病重亡故的凤贵妃。而广惠长公主就是当年潜邸时出生,先皇赐名的王府嫡女。可陛下一朝登基,依照祖制却不能册封发妻为后,儿女皆是由嫡变庶。陛下心生愧疚之下,破格册封其女为广惠长公主,享亲王例,以提高她的身份。但这公主也实在可怜,十九岁嫁入豫国公慕容家为妇,夫妻虽是恩爱,可叹慕容世子短短一年时间就重病不治,连个孩子也不曾留下。自此长公主就常居庵堂带发修行,替皇家替亡母、亡夫祈福。    早朝之时,当天乾帝将云归与迦叶派使节前来一事告知诸位大臣时,稍稍有些眼界之人就已能猜到,陛下将长公主召回的原因为何了。皇家公主平日虽然放纵,自懿辛大长公主以下,明目张胆的豢养男宠也不在少数。但在婚姻之上从来没有自主权,只是陛下某日上朝的一道旨意。    长乐宫侧殿,暂时不宜出宫的叶镜璇正为院子里的几株牡丹浇水,顺带着让宫人们用小铲子为它们翻翻土。绿漪也去了画堂斋看望七皇子,为其敷药。远处璎珞脚步急躁的走过来,脸上满是焦躁和愤然,喘息着走到叶镜璇身后恭敬福身,“殿下,出事了!”    叶镜璇不解的侧身,还不等她询问时。璎珞就迫不及待的将方才听到的坏消息脱口而出,“殿下,方才早朝之时,陛下为覃侯的大公子赐婚了。”    覃臻的大公子,覃什么彧来着,字怪难写的实在记不住了。当初和长姐还取笑来着,起这么复杂名字谁记得住啊~他应该到了弱冠之年吧?覃臻权倾朝野,野心勃勃,那张狂的性子与清朝的鳌拜也相差无几了。父皇替他儿子赐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嗤笑道:“赐的是哪家小姐?这么好‘福’气。”